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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属于这个地方

2016-02-13 10:08:44 编辑: 来源:http://www.chinazhaokao.com 成考报名 浏览:

导读: 不再属于这个地方篇一《家,不是个讲理的地方》 ...

不再属于这个地方篇一
《家,不是个讲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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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光是住人的地方,更是心之居所,有亲人才能算是家,否则只是一栋空房

子,再大再舒服也不能算是家。

家是温馨、亲切的称谓;家是心灵的港湾;家是身心疲倦休息的场所;家是受伤后的疗养所

;

家是你放下所有面具,做回真我的地方.据说有人将夫妻比喻成两扇门,说男女两

人组合一个家庭;

两扇大门,就支撑一个门户。

两扇门一样大小,两个人一样平等。两扇门各有各的门窝,两个人也各有

各的观点。

不再属于这个地方篇二
《家庭不是讲理的地方》

家庭不是讲理的地方

都说老婆是人家的好。好女人太多,不可与妻子比,好男人太多,不可与丈夫比,否则,那是危险。夫妻好比两条腿,要站稳,要走路,谁也离不开谁,为何一条腿对另一条腿总是抱怨不休。家庭不是讲理的地方,夫妻之道“难得糊涂。”倘若两个人谁都不愿糊涂,这个家庭永无宁日。托尔斯泰说:“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自的不幸”。夫妻之间相处要理解、信任、尊重、宽容。

妻子贤惠是最宝贵的家庭财富,贤惠的女人首先是聪明,然后才是贤惠,傻女人以贤惠为吃亏,聪明的女人往丈夫脸上抹金,傻女人往丈夫脸上抹黑,妻子鄙视丈夫是家庭最深刻的悲剧。妻子关心的过程是一定要唠叨的,妻子撒娇是爱的赐予,把柔情献给丈夫,鄙视丈夫的女人是不会在丈夫面前撒娇的。哪个男人不怕老婆,“怕”是谦让,是爱的凭证。

夫妻之间如果能把对方当作自己最好的朋友相处,那么,两个人的手就会握的很紧。爱一个人最重要的也许不是山盟海誓和甜言蜜语,生活中的一些琐事,更能体现他对你的用情,那才是爱的密码。

与所爱的人长期相处的秘诀是:放弃改变对方的念头。为了爱情的继续,婚姻的美满,妻子固要取悦丈夫,丈夫也要取悦妻子,至于

如何取悦,乃是一种高级的艺术。傲不可长,欲不可纵,乐不可极,志不可满。

一对彼此相配的夫妇是经得起一切可能发生的灾难的袭击的,当他们一块儿过着穷困的日子的时候,他们比一对占有全世界的财产但离心离德的夫妻要幸福得多。

年轻时代的夫妻吵架是爱情的纠葛,而上了年纪之后的夫妻吵架则令人心灰意冷。妻子不贞,丈夫有一半责任。丈夫不贞,太太也有一半责任。如果把对方逼得落荒而逃,责任就更大。合格的妻子应该通过自己的努力使丈夫成为社会财富的创造者。

在现实生活中,好男人不一定能娶到好女人,好女人也不一定能嫁得好男人,好女人和好男人在一起生活又不一定幸福。人有千种,世有百态,每个人的性格、品味、素养皆不同,夫妻相处的方式就不同,一百对夫妻有一百种相处的方式。婚姻就象一桌酒席,爱是主食,宽容、理解、信任、尊重就是一道道菜,欣赏、幽默、趣味就是酒和饮料,只有同时具备上述几个品种的酒席,才算得上完美无缺的酒席,但愿大家在婚姻这桌酒席上,吃得安逸,吃得泰然,吃得永久,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

延伸阅读: 男人有钱后?

“感恩”是生活中的大智慧 教你处世的100句话 感恩是人生中的阳光雨露

不再属于这个地方篇三
《家不是讲理的地方》

不再属于这个地方篇四
《家不是讲理的地方,家是讲爱的地方》

家不是讲理的地方,家是讲爱的地方

【按】墨深知,自己尚经师不到学艺不高,故每思及此便情不自禁地自恨:怎么就那么没毅力?何以已虚度了半生仍不发奋读书学艺?就不能如《弟子规》里说的那样:德日进,过日少;勿自暴,勿自弃,圣与贤,可驯致”吗?墨所以如此,是冀望自己能够“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朝着北宋儒者张载所说的这种境界迈进是墨的理想之一。因此,诚如墨的嫖客(鸡排老师这样称俺的博客)的栏目名称那样修齐治平。故在日常培训中孝道、家和万事兴、夫妇之道、教子之道都是墨分享的重要内容。在讲到家一节时,墨的说法与此文近似:家是讲礼的地方,不是讲理的地方。

“家不是讲理的地方”,这句话听起来,很没有道理,但千真万确,这句话是真理,是至理,是多少夫妇,多少家庭,用多少岁月,多少辛酸,多少爱恨,多少是非,多少对错,在纠缠不清难解难分的混乱中,梳理出来的一个最后结论.

当夫妇之间开始据理力争时,家里便开始布上阴影. 两人都会不自觉地各抱一堆面目全非的歪理,敌视对方,伤害对方,最后只能两败俱伤,难以收拾.多少夫妻,为了表面的一个“理”,落得负心无情.他们不知道,家不是讲理的地方,不是算帐的地方.那么,何为“家”,家是什么地方?

家不是讲理的地方,家该是讲爱的地方.爱一时很容易,爱一生一世却不容易,这里面有许多妙处需要我们去总结和体会.

婚姻是个空盒子,你必须往里面放东西,才能取回你要的东西;你放的愈多,得到的也就愈多.

很多人结婚时,对婚姻有许多期盼。

期盼从中可以得到富贵,藉慰,爱情,宁静,快乐,健康,其实婚姻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个空盒子.走到一起的两个人,一定要养成一个习惯,去给,去爱,彼此侍奉,彼此赞赏,日后,那个空盒子才会日渐丰富起来.空盒子最先该放的应该是〔思念〕,思念是一种使我们刻骨铭心的东西.它是两个人有了肯定,有了情感,然后进而关怀,进而疼爱的一种情绪.

一位作家说过,〔你们生养他,教育他,你们的责任已尽,而你们给他最好的礼物,是一对翅膀〕.

夫妻二人有了婚姻,再有一个常居的地方,这个地方就称之谓家了。这里成为你劳累一天休息的地方,这里成为你和爱人共同营造的天地。但在这里却有一个常规不能走到这里。那就是理。人不讲道理,是一个缺点,人只知讲理,是一个盲点。通常,愈有知识的人愈相信有理走遍天下。有理也许可以走遍天下,但走到家庭就走不通了。

常有人说:“家不是讲理的地方,夫妻间不是讲理的关系。”这句话乍听起来很没有道理,

但千真万确,这句话是真理,是至理。对于女性来说,当初嫁给老公,不是因他擅长讲理。而是指望他能疼自己、爱自己一辈子。如今他忘了疼自己爱自己,动辄要和自己讲道理。不错,老公很讲理,会讲理,能把白马说成黑马,能把水说成油,这些自己早就知道,心里也明白,但听着就是那么别扭,老公你即便有一百零一个理由又能如何?

对男性来说,当初娶老婆,不是因为她擅长讲理,而是因她可爱,她处处关心自己,下雨记得提醒自己带伞或送伞;自己在外应酬不快,回去可以与她说说而不是压在心里;她能照顾自己、疼自己一辈子的人。如今她忘了照顾自己、疼自己,却事事与自己讲道理。这心里能好受吗?

其实当夫妇之间开始据理力争时,家里恐怕就开始蒙上阴影。两人都会不自觉地各抱着一堆面目全非的歪理,驳斥对方,伤害对方,最后只能两败俱伤,难以收拾。

记住,家不是讲理的地方,家是讲爱的地方。

不再属于这个地方篇五
《不只是区域电影》

参叠,曩

北BEIJ京IHII电FILM影AC学HF院.IIY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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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区域电影

——青年导演应亮访谈

■杨弋枢、应壳

戮。。^。。。。如。渤。。。。。.mn。;。。。。。滋[=!二==二二]

【摘要】

访谈中谈夏应亮已经制作的三部电影长片和多部短片,这些影片在国际影展中多次获奖,在国内独立电影放映活动中也备受好评。访谈聚焦于影片与当下中国的关系、地域影像呈现与中国社会的关系.成长经历对创作的影响,应壳电影作品拍摄的特殊过程等问题,希望这个访谈能为了解独立电影状况、研究当代现实主义电影的创作提供生动的资料。

【关键词】

独立电影非职业演员地域

万方数据

【应亮导演简介及作品年表l

应亮,1977年生于上海,在北京师范大学艺术系学习电影,后毕业于重庆大学电影学院导演系,获得《东方早报》评选的。文化

中国2007年度人物——新锐导演奖”以及《后天》杂志评选的。中国(2007--2008)后天双年度电影奖4。

21304年,应亮独立制作电影《背鸭子的男孩》,讲述一个17岁的农村男孩进城寻找背弃家庭六年的爸爸的故事,主题是关乎成长、寻找、失落、信仰、发展、灾难以及重生。该片以其独特的社会思考和艺术价值,获得了东京FILMeX国际电影节评审团大奖、香港国际电影节亚洲数字竞赛金奖、旧金山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SKYY奖、新加坡国际电影节费比西国际影评人联盟奖和亚洲电影促进联盟奖等多项国际大奖,并被纽约现代美术馆(MOMA)和新加坡亚洲电影资料馆放映及收藏。

2006年,应亮的第二部长片剧情电影《另一半》获得第20届新加坡国际电影节特别评审奖、东京FILMeX国际电影节评审团大奖、韩国全州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奖,西班牙格林纳达电影节竞赛和布加勒斯特国际电影节竞赛特为《另一半》放弃了对参展影片35MM的要求,而接纳录像形式。至今,《另一半》已在30多个国际影展上放映,并作为纽约现代艺术馆r当代亚洲J影展开幕电影放映六场,得到了《纽约时报》的高度评价。

在2008年8月的第十七届布里斯班国际电影节上,曾在首届文化中国年度人物大奖评选中赢得新锐导演奖的应亮,凭借新片《好猫》战胜了姜文的《太阳照常升起》、洪尚秀的《夜与日》等九部电影,赢得了国际影评人费比西奖。

2009年他的长片电影《被台风刮走》获得鹿特丹国际电影节HBF数字项目基金,入选香港亚洲电影投资(HAF)、戛纳电影节的。工作室”单元以及台北金马影展国际影视创投会。

2010年,应亮导演的新片《慰问》在第39届鹿特丹电影节短片竞赛单元中一举夺得老虎短片奖。这部短片的故事是基于一起真实事件,重现了2004年发生在自贡市中心的一场公交车车祸的事故处理。电影节对该片的评语是:。固定机位让人联想起早期的电影拍摄,观众似乎身处剧场之中,得以凝视一位在车祸中丧失了两住亲人的老婆婆。老婆婆个人的悲剧推演出一个分析精准的社会结构来。所有的出场者都只为自身利益所驱使,当‘演出’结束后,我们才发现真

正的主角在哪里。4

杨弋枢(以下简称。杨”):你的90分钟电影工作室的logo是一只狗,为什么?

应亮(以下简称。应”):图片里的狗是我曾经养过的一个小狗,特别聪明,但身体很差,我每天带它,但后来还是没有活下来,比较伤心吧,就放在片子里作个纪念。每次放自己的片子它就会出来叫。后来有人和我说,有点像米高梅狮子什么的,像是个反讽,其实最初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有人这么认为我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杨:我在网上看到关于你电影的一些评论,很多人在谈到你的电影形式时,都会给你贴上固定机位长镜头的标签来谈你电影形式,我觉得这样说是简单化了,你的三部长片,从<背鸭子的男孩》,到《另一半》《好猫>,还有短片《慰问>。在形式上是很有自觉意识的,请谈下你对电影形式的考虑。

应:我是一个很导演的导演,刚开始接触电影就是在学校,所以我对电影本身的重视度要强于生活,强于内容a这也是我一直在检讨的一件事情。其实最起码在刚开始拍片,尤其是在做学生作业的时候,从技术出发,这个出发点是不可回避的。后来做长片作品的时候,包括现在做短片都会有意识地去改变,有新的探索。我认为形式内容是一回事,你看待世界的方式就是你看待世界的内容。我自己也会去反思的,我经常看一些电影,题材内容特别强,远远大于它的外表它的外观。就我自己的片子而言,我只是希望它尽量做到完整,一个是形式上外观上的完整,还有一个是和内容之间有一个完整的统一性。也会有些地方是不经意的,我都会做一些探索,包括题材也包括外观上的,确实不是可以简单概括的。

杨:《背鸭子的男孩》叙事很完整,似乎在形式上后面两部走得更远。<另一半》加进形式探索。一个个女性的自我诉说,形式和叙事结合在一起了,但还是很纪实的。‘好猫》就更大胆了。用乐队演出穿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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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段落中间,虚和实,一点不觉得突兀,这个形式特别好。找到一个影片的形式有可能是在一瞬间,“哎找到了!”会有那样的时候吗?你还记得前面几部片子有那种找到了的感觉吗?

应:《背鸭子的男孩》还在写剧本的时候找到洪水的那条线索。那个故事就是特别本地化的,牵涉到很多城市景观和农村景观,要调动自己很多故事和记忆。夏天洪水来之前让很多人搬走,让我这个外地人特别震惊,那一瞬间就找到了。《另一半>我是听一个事务所书记员的朋友和我描述她的工作的时候,我马上就有了一个貌似记录的段落:不同的女人来咨询,同时再有一根故事线索,这样的一个结构,当时马上就有了。写剧本特别快,拍得也特别快。从想到,到特别有欲望去做是很短的时间,一气呵成吧。然后,《好猫》的乐队较晚一些,一直在痛苦地想怎么把我对这个城市特别荒诞疯狂的感觉最彻底地传达出来,可毹在开拍前,我才一瞬间想到乐队。某天路过一家店是现在的这支乐队开的,发现里面卖的都是跟摇滚有关的东西.正好乐队成员都在店里。马上就去看排练,然后就和乐队的几个人成为朋友了,发现歌的内容、乐队的风格正好和片子的风格相协调,就是我需要的。一共用了五首歌,这个是在开拍前苦思冥想想出来的形式。

杨:你拍电影是写好详细的分镜头,然后在现场按照分镜头本去拍摄吗?

应:我拍片子是个控制性很强的人,在写剧本完善剧本的时候都会去看~些场景。然后根据现场的情况完善剧本。甚至是做很大的改动。还不排除在情节上在人物关系上作很大改动,产生新的动作,新的对话。因为我的经费是非常少的,只有把现有的条件发挥出最大的效能,才能体现出独立制作的灵活性,这是我一贯的认识。所以我拍片是特别要控制,不止是制片上,也是创作上的。一直会具体到场景演员。到现场之前我的计划是非常详细的,可能在这个场景拍多少个小时,以及台词的改动率有多少,会详细到这些。机位、灯光,写剧本的时候我也想好了。

杨:你的三部剧情长片和一部短片都是在自贡拍摄的,我想请你谈谈自贡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应:自贡首先是个二级城市,是我人生当中提供给我特别多从未有过的体验的地方。比如说你在自贡买一个电脑配件,他会跟你说你要等一周,要把东西从省会运过来才行,就这种经验,我从来没有,我出大的。他们不是特别有信心,对于自己的生活、自己

生在上海那样一个便利的、物质资源特别丰富的地方。还有那些生活在当地的人的状态给我的刺激也是特别

名飞揣撇璺学报

的工作、事业和家庭都没有信心,你随便到一个场地,一个院子里面去看场景,拿出摄像机来拍一拍,老板会过来跟你说:。我这里这么差,你为什么要拍啊?”就这种话对我都是一个伤害。我在这个地方、这片区域,是投入、倾注了一定的感情,至少是一些情绪的,当地人和我接触、交流的时候却是这样的话语,对我就是一种伤害。我觉得特别不应该,但是又不该去批评,这是特别客观的一个状况。自贡在这些方面提供给我特别多的刺激和感受,这就是我对自贡的认识。也许说的不全面吧,就是现在能想到的一些认识。

杨:你跟自贡的关系呢?你是用一个什么样的眼睛看自贡?

应:一半当地人,一半外地人。毕竟这么多年了,特别熟悉。他们每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下一句话要说什么,都特别明白,我跟当地人之间已经到了一种基本上是一半自己人的状态。另外一半外地人的视点带给我一定的对他们的预判性,同时有一定的审视和谨慎、一定的关联和一定的隔阂,而这种隔阂我觉得挺好的。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也尽量不去适应他们的语言,不去说他们的语言。我觉得他们听到我的普通话口音的时候首先反应的是你不是当地人,可是又会觉得我特别了解他们。其实这样构成的关系更便于建立一种真切的联系。挺好的,差不多我跟这个城市就是这种关联。我在《好猫》片头就写了“纪念我在四川七年”,《好猫>写剧本的时候是我在自贡的第七年,是一个要做决定的时候,就是我到底是不是要在那边继续生活、创作,还是离开。比较犹豫矛盾。我把所有的那些东西、包括对这个城市的绝望和一些黑色的关联都发泄在《好猫》里面。

杨:现在做出决定了吗?

应:现在的决定是我把自己未来在自贡的规划定到2012年,看看世界到底是不是爆炸,是不是灭亡。如果没灭亡的话,我可能会离开。现在我手上还有两三个想拍的东西,剧本也写得很完备,是我现在看得到的,是要在自贡拍的。我计划做完的时候是2012年,也就是说两年以后。那个时候我看还有没有欲望在那边,如果没有了,那我也就离开,有可能是这样。可能生活上还是不会割断,但是拍摄可能会结束。

杨:像福克纳那样的作家。他写他的家乡。邮票大小的那块地方”,足够他写一辈子。你在自贡拍电影,用影像呈现一个地域,在你意识深处还是有一个会停下来、会结束的意识,为什么?是不是仅仅在自贡这个地方,以这里作为全部影响空间对你其实还不够?

应:我觉得还是看我自己。如果我一直在保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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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新鲜感,不断有新的发现,我也是相信“邮票”大小的一个面积里面,会不断地发现新东西、新角度、新的色彩和情绪的。所以我给自己定这个计划并不是说我现在已经在熬了,在挖空心思想题材了,其实不是的,而是我对自己保持一种谨慎的态度。就是一旦发现自己对那边的新鲜感没有了,欲望有下降,我就不逼自己,不必去做一些类似于坚持的事,那是没有意思的。那可能意味着我要去找一个新的领域,对于我和我所拍摄的那个区域来说都是很好、挺公平的一件事情。现在到2012年前要做的东西跟原来一样,甚至于创作欲更旺的几个东西,等做完、或做的过程当中看我后面还会不会延续。但是我会严格要求自己,所以我会定一个时间线。

扬:你用自贡的演员,基本没有“御用演员”,仿佛自贡这个地方的人都可以做你的演员。你跟这些演员的关系如何,这些演员他们自己是怎样理解你的电影的。

应:我刚才说到我是控制性很强的导演,控制性强的原因是因为我是一个独立的电影人,条件、资源特别少,想要发挥最大效能。那么从这个角度来讲,用同一批演员岂不更好。每次都是很熟练的,每次都是不需要花太多成本就能找一批人,当然是我想做的事。但是很难,因为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我无法用我的能力保证他们成为我的专业演员,做不到。我也许拍了徐云。刚拍完第二年她就找了一个别的工作、去外地。我拍了小芬,拍完两个月后她去外地,她开了一个服装店,去做那些事情了。我没法去扭转她,我也没有资格去做什么,说“你下面拍片一定要来”或者怎么样,都不到。毕竟电影在普通人,尤其像自贡那样一个城市里面的普通人来说只是生活的一个意外。我的出现也是一个意外。那我跟他们的友情也好、跟他们的交流、关系的建立也好都是相对短暂的。真正的交融在一起,建立友谊、形成合作,就是拍摄的那个阶段,不过就一个多月、两个月。所以对大家来说都是特珍贵的。那么在珍惜这种珍贵的关系的前提下,要不断地去找新的演员,为一部新片去找演员,这也是我应该去承担的。也是在拍一个独立电影,包括选择一个二线城市生活应该去面对的问题。这些问题的出现特别自然,我可能在拍完《背鸭子的男孩>的时候就意识到了,我不可能有御用啊、固定的演员班底啊,这都是不必要去抱怨的,而且如果这样的话,

被动地形成了一种规律,就像你发现——好像我可以

让所有的自贡人都能演戏了。我觉得也不是一件坏事,也挺有趣的。

我找演员的方法就是首先我会判断他是不是适合在镜头前演出,然后我会根据剧本排练,让他们试下戏,看他适合哪个角色,基本上还是自己演自己。这还有一个大前提,就是这个剧本他们要相信,当我告诉他们的时候,他们要认可这样的事情是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或身边人身上的。如果他们觉得特别荒诞不经、跟本人的环境是脱离的,那么我也会根据他们的情况去改动,肯定不会让他们去做力所不及的事。演员们会看我的片,拍完了以后.我都会给他们DVD,也许再没有条件大家重新聚拢看片了,那私下给。各人有个人的看法吧。有的人会说完全看不懂,不明白。比如出乐队啊什么的,但是又觉得有意思,可毹是有道理的吧,会推荐给他们身边的朋友。也有人会说特别真实,就是像生活里面那个样子,比电视台拍得好,比自贡电视台的那些电视剧、栏目剧拍得好。也有会不断地建议说以后还是要拍一点古装片啊、武侠啊什么的。总体上来说,拍电影这件事、以及拍完的影像

让他们去看这个行为并不能对他们的意识——这个意识可能包括生活的观念、艺术观念——有根本性的改

变,更多的只是增加一次机会交流,让他们更多地了解一下电影工作是什么样的,以及超出自贡这个生活圈以外的一些人是怎么想问题的、他们的生活领域大概是怎样的,顶多是这样。而且这些了解和认识都是短暂的,他们会很快投入到原来的、自己的生活当中,仅仅是这样。然后我要做的是相对持续的和一些依旧在本地的、能方便联系上的演员保持友谊就可以了。过年啊、过节啊,我会叫大家一起吃吃饭、聊聊天,我每次出国回来都会带一些玩的东西、有意思的东西给他们,或者放映的手册、海报给他们,他们会觉得好玩。对他们来说,这些都是特别大的付出。第一部片子是没有给工资的,后来的一些片子只是适当的报酬,他们都有一种很强烈的义工的心态。其实这些人不管是演员还是职员,他们是带有一种理想主义,在那样一个城市里面有那么几个人,至少在那么一个阶段,有一种理想主义的感觉。我平时都会阶段性地跟他们联络,把友谊保持下去。很遗憾有些人会联系不上,会失去很多见面的机会,没有办法。

杨:真的非常难得,你在一个特定的地域,要说服一个非职业演员接受你设定的情境,我觉得这种沟通还是很有难度的。

应:是。挺难的。

杨:一个剧情片你要保证它的完整,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内,要保证一个稳定的状态,而且演员的确还要把原来的工作放下。没有出过岔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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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这里面一定程度上有些技术成分,尤其在拍摄的过程当中,特别是一些戏比较多的演员,需要我这边特别坦率的跟他沟通,在合作前告诉他我们这边难度是多少,要求是多高,你究竟能不能做到。这个做到并不是指你表演到不到位而是时间分配上面和疲劳程度上面,而且我也很明白,作为普通人,第一次参加的人,他们想象的难度可能是我这边最终真实的难度的一半都不到,我也会想办法让他们明白这个事情。然后我也需要他特别坦率地告诉我他的情况和作息安排,我就会根据最后同意参加的人的真实的作息情况、每天的规律情况,包括针对他的工作的方法、生活方法、规律、态度,去制定我们每天的拍摄计划。这是一个技术,是一个制片方面的技术。所以我的计划会很复杂,每天拍摄什么要动脑筋想。根据天气,根据场景,这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演员的时间安排,还要在一个规定的时间内最快地把它拍掉。还有质量……

杨:会不会有那种一开始不明白怎么回事,拍着拍着没兴趣了就不参加了的那种情况?

应:这种事我可能一开始就意识到了吧,就一直在预防。在拍《背鸭子男孩》的时候一些戏不多的演员有这样的情况。我幸运的是那些贯穿的演员没有,在那些只有一两场戏的演员身上出现了之后我就明白了有这样一种特性。那个损失很小,很容易就补回来了。后来在做一些重要演员的选择时我就会比较当心,做一些准备,多去了解这个人以后,然后才能够下决心让他做一个什么样的量的工作,还算比较幸运吧。

杨:你在自贡这个地方,对你进行电影创作来说

是一件好事,但是对于生活来说它会侵蚀你,会不会这样?

应:那个地方很封闭,找不到有共同语言的人,找不到一个共同的群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搬到北京或者其他文化相对集中的地方。因为那些地方起码没那么孤独,有一些途径可以去宣泄。作为我自己来讲,比如你看到我平时在外面,包括我在自贡都很乐观的。这是我给自己的一个规定。包括我在重庆做影展的时候,为什么要做那么多活动,那么多跟拍电影无关的事。我更多地对自己的一个规定,就是越是在孤独的艰难的环境中越应该快乐,越应该有更多的消遣和笑容,那样才更有价值。而不是说有很多问题在眼前,压垮自己,好像是在斗争。我觉得好的斗争方式是不管它,消遣它或者消遣自己。

杨:还有一个问题是,你通过自贡来描绘的社会生活与整个中国社会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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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这个是我无力去评判和总结的。我只把自己放成一个区域作者和一个比较微观的位置吧。我也不清楚自贡有多典型,我只能说自贡是典型的四川城市,典型二、三线城市。但是它能涵盖多少中国社会现实,我没法回答。我的作品也许有人可以作些总结,但是我也不觉得它的价值会大过一篇报道、一篇学术报告或者一次调研。我觉得这也是电影很难去承担的一件事情。在我做到现在的过程当中我都没觉得因为自己拍多了就有资格去评判什么,尤其是电影以外的东西。还有就是说它对于生活和环境的概括性,我是持怀疑态度,对我自己的片子,是持很强的怀疑态度。它也不能改变任何东西,不管是看的人、还是被拍的那些演员的生活。我更多看到的是演员还在过自己的生活,甚至是更糟糕,我拍的那些景依旧在败落、变得越来越奇怪,仅此而已。

杨:但是这背后其实还是有你的那个批判在里面的。可能你不想表现出来,但是在很多选择、包括对人的状态的表现后面是有批判的。

应:是的,当然有,这也是我选择电影去批判的原因,因为我是一个这方面比较害羞的人,或者说我从小是成长在一个政治环境的家庭,周边的人嘴上说的话,批判的话听的太多了,所以我不喜欢用嘴说,尤其在公众场合,在公众场合用我的影像说就可以了,你能感受到那是最好了,那也是我最真诚的表述。

杨:然后把它转换成电影……‘好猫>的一开始就是算命,后面有男主角他们一起去做佛像的小工厂,再到男主角找的那个小姐说她去祈祷,然后她妈妈就好了。你是不是对当地人的信仰或宗教有一个特意的关注?

应:其实佛也好,宗教什么的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也没有做过太多的关注和研究。只是觉得有意思。生活里面人们对于宗教的认识是一种有趣的状态,比如说索取啊,见到任何的神都要拜,只要进了当地的一个庙就要拜。我也只是想借电影表现一下而已。佛头是自贡当地做灯会用的,特别普遍,看的时候就挺震动的。只是想把这种震动的东西传递出来。对我来说片子从来没有想去表现宗教这么大的题材。

杨:电影对你意味着什么?

应:某种程度上有点像宗教。我自己没有太多信仰,但是对电影还是一直特别信赖。相信它已经改变了我的生活改变了我的意识。我从小不是一个特别受人注目的孩子,也很孤僻。也没有太多的信心。家里人管得很严,不会说你太多的好话。我妈妈从小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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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说,你很丑的,很难看的一个孩子。他们的教育习惯就是批评式的。但同时又会报以特别高的希望,希望我怎么怎么样。所以我老是想离开家庭,后来找到机会去北京学电影,然后就发现有一样东西能让我改变很多。能够去得到一些老师同学的承认。他们会说,你还是能拍些不错的镜头哦。然后也能够通过拍片这个行为跟很多人结交成为朋友。慢慢地学会怎么跟人交往,我觉得这个是电影很意外的给我的东西,所以我对它特别信赖,在某种程度上把它放的很高。但是这几年一直在反思,觉得更高的是生活更大的是生活,电影不是一个特别核心的,应该是一个相对轻松的、能割舍就割舍的东西。但是我在说这个话的时候某种程度上又是宗教,就是作为像禅宗那样的,所谓佛不重要,但其实心里骨子里面还是一个特别虔诚的死忠的一个人。我还是在继续反思我自己,还是要明白自己跟电影的关系。你问我的问题也是我平时一直在想的问题。目前来讲它就像我的一个情人,像我的望远镜或者说近视眼镜,我对它有很强的依赖,然后我也很感恩它帮我矫正了视力看清了很多东西,是这样的一种关联。

杨:你在上海跟你同年龄的一起长大的朋友或伙伴,他们看你拍的电影吗?有没有这样的朋友?

应:没有,完全没有。因为我从小很孤僻,我离开上海20岁出头,这个之前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而且我生活在干部大院,我家人不希望我带任何同学回家。换学校也特别多。因为家庭变故,几乎一年一个学校,从初中开始。所以在学校里有一些很好的关系但是很短暂,也都没有延续没有保持。所以我拍完了片子,也许有些人现在是影迷,买过盗版或者在线看过。但是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杨:每年都要换学校这种经历非常特别,可能对你的成长影响很大。

应:对。而电影就像是把我的这段历史终结了一样,就是前面的这种家庭包裹,我在上海生活的动荡,跟上海的亲戚发生关联的这种生活中断了。所以电影对我来说特别特殊的一个原因是好像把我的人生隔成了前世后世一样。我1998年到北京前是另外一个人,之后又是一个人。这种割裂的状态挺有意思。我自己也经常回想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及我应该怎么去面对,还没想好。

杨:你的“前世”进入你的电影中了吗?

应:“前世”以一种虚构的、情绪的方式进入,在<背鸭子男孩>里面比较明显。未成年人对成年人的憎恨以及一种强烈的渴望成长的想法。还有每次只要拍和

不再属于这个地方篇六
《人生最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

人生最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所去的方向 人生像一本书,我们既要读懂别人,更要读懂自己。真正的静,是生命里寂然涤思;真正的动,是世路上毅然向前;真正的退,是处世时自然低调;真正的进,是做事中泰然担当。在“动”中体验,于“静”中感悟。让脚步承载目光,于平常中发现,用心看清自己,如何行走。静与动的结合,退与进的有度,我想是生命中最好的状态。

送人玫瑰,手有余香——你写诗,你没成为诗人,你看待世界的方法却变了;你练瑜伽,最终没练成,可你发现自己的脾气好多了;你聆听音乐,没有成为音乐家,但你发现自己的心灵越来越纯美,正能量增强了;你巧施伎俩,屡屡成功,可你的人生却成了伎俩人生——这些都是生命的正反面。

好女人不做案桌上摆设的花瓶,而要有自尊。女人不做弱者,不需要男人的依附。上帝造就了亚当,也造就了夏娃,就是因为女人和男人一样支撑了这个世界。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出色、出众,但要在平平淡淡的生活中,做女儿像女儿,做妻子像妻子,做母亲像母亲。对份内的事情尽心竭力,靠自己的人格魅力,从容执着,赢得理解和尊重。

女人最好的状态,就是在外面高贵大气,专业独立。但在自己爱人面前,却小鸟依人,妩媚柔弱。而男人最好的状态,就是在外面拼命赚钱,勾心斗角。但在家人面前,却温柔听话,坚定勇敢。他在你面前

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外面的君王,家里的奴隶,就是最好的男人。

在这个世界有两难:一是改变别人,二是改变自己。要求别人很痛苦,那改变自己应该很快乐。要改变别人,先改变自己。天下的事有千难万难,但最难的有两件事:一是把别人口袋里面的钱放到自己的口袋里。二是把自己的想法放到别人脑袋里。怀疑是痛苦的开始,释疑是快乐的开始。怀疑固然可以,求证更加重要,与其长时间的怀疑,不如短时间求证。

在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选择顺其自然,也许是最佳选择。胜出者往往不是能力而是观念。在家里看到的永远是家,走出去看到的才是世界。把钱放在眼前,看到的永远是钱,把钱放在有用的地方,看到的是金钱的世界。给人金钱是下策,给人能力是中策,给人观念是上策。世界上最大的市场,是在人的脑海里。要用行动控制情绪,不要让情绪控制行动;要让心灵启迪智慧,不能让耳朵支配心灵。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主要差在两耳之间的那块地方。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人好的时候要找一条备胎,人不好的时候要找一条退路;人得意的时候要找一条退路,人失意的时候要找一条出路。你来自何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去往何方,人生最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所去的方向。人只要不失去方向,就永远不会失去自己。改变观念,就是改变可以改变的一切,适应不能改变的一切。

不再属于这个地方篇七
《这不是一件小事》

《这不是一件小事》生活就如图一张纯白的A4纸张,我们所经历的所得到的,都会在白纸上勾勒出道道优美的线条。有时候,线条多的地方并不是我们印象最深刻的。有时候,那些短小的弧线,留给我们的却是一生的回忆。“外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去行么。我下次少拿点?”在我的深深哀号中,外婆仍是带我去见了那个卖东西的老婆婆。她笑着对我说:“几根玻璃丝嘛,送给你玩好了,不用这么认真。”外婆却严肃的对我说:“记住,这不是一件小事,这是诚信…….”一看到这个题目,记忆就出现到了那个夏天。隐约记得是7岁的一个夏天,我因为爸妈有事我便住进了乡下外婆家。离开还有一个星期,邻居小文带我去村子里的小店买点玩的东西。外婆给我了五块钱,我便兴冲冲的和小文一起去了。刚到小店,里面玲琅满目的商品使我眼花缭乱。架子上的商品乐悠悠的望着我们。数量和价格都比路桥实惠很多,我太开心了!那是什么?阳光下,一根根塑料绳子折射出五彩斑斓的色彩。小文告诉我,这是玻璃丝。心里痒痒的,拽紧了手里的五元钱。“阿婆,玻璃丝怎么卖啊?”忍不住心中的喜爱,想把它买下来。“一元钱10根,颜色自己定。”阿婆慈祥的说。没想到这么漂亮的东西也不是很昂贵,笑嘻嘻的挑选了起来。这时,小文轻轻对我说:“再拿几根吧,她不会数的。”明知道这是错的。但并不想放回手中多余的玻璃丝。怎么办?恶魔战胜了天使,我决定连10根里带走。到了付钱的时候,真的跟小文说的一样阿婆并没有数只是问我有几根。我心虚的问道:“阿婆,你不数一数么?此时的心中,真的想让她数一数,纠正我的错误。她笑着说:“你们学生啊,最懂道理了,不信你们信谁?”说完,还往我和小文手里塞了颗糖。回来的路上,糖果在嘴里散发处的甜蜜,却使我心中涩涩的。就如此忐忑的回了家!外婆见我手中的玻璃丝很是欢喜,因为这勾起了她小时候的回忆。“让我数数有几根,可以编什么东西。”数着数着,外婆的脸色渐渐暗沉下来,我只好告诉她原委。后来她把我带到小店的面前,我才知道我是犯了很大的错误。虽然那个阿婆说这是一件小事,但我明白这并不是小事。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拿过不是自己的东西。时光缓缓流逝,不经意间也忘记了很多东西。可这件事情在我的脑海中依旧会浮现出来,因为我明白它真的不是一件小事。

不再属于这个地方篇八
《城市不是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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