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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舒婷

2016-01-23 11:28:13 成考报名 来源:http://www.chinazhaokao.com 浏览:

导读: 诗人舒婷篇一《诗人舒婷(龚佩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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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舒婷篇一
《诗人舒婷(龚佩瑜)》

诗人舒婷(龚佩瑜) (图片来源:网络)

舒婷,原名龚佩瑜,祖籍福建泉州,1952年出生于福建石码镇(漳州龙海),生长在厦门。朦胧诗派的代表作家之一,《致橡树》是朦胧诗潮的代表作之一,与北岛、顾城齐名,但事实上,她的诗歌更接近上一代载道意味较浓的传统诗人,反抗性淡漠了许多。1969年下乡插队,1972年返城当工人。1979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1980年到福建省文联工作,从事专业写作。著有诗集《双桅船》、《会唱歌的鸢尾花》、《始祖鸟》,散文集《心烟》、《秋天的情绪》、《硬骨凌霄》、《露珠里的“诗想”》、《舒婷文集》(3卷)等。诗歌《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获1980年全国中青年优秀诗歌作品奖,并被编入初中语文课本,《双桅船》获全国首届新诗优秀诗集奖、1993年庄重文文学奖。

舒婷诗歌欣赏:

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诗人舒婷篇二
《品读朦胧派诗人舒婷》

诗人舒婷篇三
《舒婷诗歌赏析》

【作者简介】

舒婷,原名龚佩瑜,1952年出生,福建省泉州人,当代女诗人。1969年下乡插队,1972年返城当工人。1971年开始写诗,1979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1980年至福建省文联工作,从事专业写作。主要著作有诗集《双桅船》、《会唱歌的鸢尾花》、《始祖鸟》,散文集《心烟》等。

舒婷是朦胧诗派的代表作家之一。她的诗注重自我表现,追求心灵的自由,诗作贯穿着以个性和人道主义为核心的人生忧患意识和社会批判意识,表达了对现代社会人的处境的关怀。她的诗富于想象,而且刻意有新的创造,能在一些常常被人漠视的常规现象中发现尖锐深刻的诗化哲理,在艺术表现上往往采用暗示、局部或整体象征的手法,注重诗歌意象的组合,由意象群构成整体性的诗歌象征结构,给读者留下了广阔的想象、阐述的余地,从而给诗歌带来了朦胧美、含蓄美、弹性美。

致橡树

舒婷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纯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长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注释】

[1]凌霄花:又名“紫葳”,木本蔓生,茎攀援他物而高升,高可数丈。夏秋开花,橙红色。

[2]木棉:常绿乔木,产于热带,高可数丈。

[3]虹霓:雨后空中出现的彩色圆弧,有七种颜色。这种圆弧常同时出现两个。红色在外,紫色在内,颜色鲜艳的叫“虹”;红色在内,紫色在外,颜色较淡的叫“霓”。

【赏析】

《致橡树》是一首优美、深沉的抒情诗。诗歌中抒情主人公化作一株木棉,以橡树为对象,采用内心独白的抒情方式,坦诚、开朗地倾诉了自己爱情的热烈、诚挚和坚贞,表达了爱的理想和信念。全诗感情色彩强烈,又具有清醒的理性思考,蕴含着丰富的社会内涵,耐人咀嚼,令人回味。

全诗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否定传统的爱情观。诗歌借用一系列自然物进行象征类比,对攀

附(“凌霄花”)和单方面奉献(“险峰”)这两种以一方的压抑、萎缩和牺牲为爱的前提的爱情观,作了深刻的否定。诗人从现代女性觉醒意识出发,利用诗中的意象,使自己争取女性尊严、独立地位、人格价值的决心跃然纸上。第二部分正面抒写理想的爱情观。强调这种爱必须有独立的、与对方同等的地位和人格;这种爱,有坚实的根基和感情的的交流;这种爱允许保持自己独立的个性;这种爱能同甘共苦,终身相依。这种富于人文精神的现代爱情观显示了诗人对新型爱情观和人生价值的向往与追求。

诗歌以整体象征的手法构造意象,以橡树、木棉的整体形象对应地象征爱情双方的独立人格和真挚爱情,一方面使得哲理性很强的思想、意念得以在亲切可感的形象中生发、诗化;另一方面使作品的题旨不局限于爱情的视野,从橡树与木棉的意象构成中同样可以合理地引申出人与人之间相互同情、相互理解、相互信任,同时又以平等的地位各自独立这种道德理想。

诗歌大量采用整齐匀称的语言形式,它们在字、音、义上严格对应,在行上宽泛对应。既有古典诗歌的整齐划一,又有新诗的自由奔放,表现了诗人既继承传统又不拘泥于传统的诗风。

双 桅 船

舒 婷

雾打湿了我的双翼

可风却不容我再迟疑

岸呵,心爱的岸

昨天刚刚和你告别

今天你又在这里

明天我们将在

另一个纬度相遇

是一场风暴、一盏灯

把我们联系在一起

是一场风暴、另一盏灯

使我们再分东西

不怕天涯海角

岂在朝朝夕夕

你在我的航程上

我在你的视线里

【赏析】

所谓舒婷诗歌的“低音区”部分,是指那些采用朦胧、象征的意象来表达诗人内在的复杂心态与细腻情感的作品。如《自画像》、《往事二三》、《童话诗人》、《双桅船》、《北戴河之滨》等等。这部分作品由于内蕴丰厚,表达曲折,具有较丰富的美学价值,需要人们通过多层次的分析与透视才能理解与欣赏。因此,常被人们视为晦涩朦胧的“雾中之花”。

《双桅船》是诗人运用朦胧诗的写法,采用象征、意象来表达人的主观情绪,从而伸张人性的佳作。全诗表现了诗人双重的心态与复杂的情感。一方面,是理想追求的“灯”,另一方面,是爱情向往的“岸”。在执着追求理想的进程中,时而与岸相遇,又时而与岸别离,相和谐又相矛盾。同时,在理想追求进程中,诗人时而感到前行的艰难与沉重,又时而感到一种时代的紧迫感而不让自己停息。“雾打湿了我的双翼/可风却不容我再迟疑。”诗中所表现的情绪与心态,既是诗人自我的、个性的东西,同时,又是那个特定时代的青年们所普遍感受到而难以言表的东西。诗人以她细腻的心,运用象征的技巧,把它完美地表达出来,使之成为一首脍炙人口的佳作。

本诗的一个重要艺术特点是象征。在朦胧诗中,象征多是用某种具体的事物和人们能直感的形象来替代人的某种主观情绪和某种社会态度。简言之,就是用具象来表达抽象。诗题“双桅船”,就是一种象征。全诗的目的不在于描写一只客观的双桅船,而是借用双桅船这一具体形象来表现诗人自己,表现诗人双重的心态与复杂的情感。或者说,诗人觉得,我就象一只双桅船。双桅船中的“双桅”又暗示着某种深层的含义。双桅并在,意味着诗人心目中爱情与事业并立又相区别的心理。另外,诗中的“岸”、“风”、“风暴”、“灯”等都具有明显的象征性。“岸”象征着女性的爱情归宿,“风”意味着时代紧迫感给诗人的动力,“风暴”暗指诗人与同代人所经历的不平常的年代风云,“灯”则与光明信念边在一起。

意象的运用,是本诗的另一个重要艺术特点。所谓意象,就是借用外在的景致来表现诗人的主观心态。它与传统诗歌中的“意境”不同。意境一般是触景生情并借景抒情,从而达到景中含情的艺术目的。而在朦胧诗中,诗人多以主观情绪和人的各种心态为表现对象,从主观情绪出发,想象并构造成某种具体的画面与景致,从而使抽象的情感形象化,以达到艺术表达的效果。诗人在《双桅船》中所要表达的是一种心态,一种情绪,一种感情历程。而落在语言上,却是“船”、“岸”、“风暴”、“灯”等具体形象,并把这些具体形象加以组合,形成一幅完整的有动态过程的画面。而在画面之下,隐含并跳动着作者的心,作者的真情实感。全诗意象清新,组合自然,使诗人内在强烈的情绪得以自如的表达。

另外,本诗的语言自然流畅,诗中所蕴含的情凝重而又细腻,既有浓浓的个人感叹,又有

开阔的时代情怀。诗的最后四名:“不怕天涯海角/岂在朝朝夕夕/你在我的航程上/我在你的视线里”,被人们当作警句加以广泛流传和引用。

神女峰

在向你挥舞的各色花帕中

是谁的手突然收回

紧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当人们四散离去,谁

还站在船尾

衣裙漫飞,如翻涌不息的云

江涛

高一声

低一声

美丽的梦留下美丽的忧伤

人间天上,代代相传

但是,心

真能变成石头吗

沿着江峰

金光菊和女贞子的洪流

正煽动着新的背叛

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

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

赏析:

《神女峰》是作者在长江上看到神女峰美景后,有感而发创作的。全诗分为三部分,第一段写了诗人看到神女峰的一系列动作,第二段写了诗人的情感,第三段则进一步抒发了澎湃的情感。神女峰是屹立在江边悬崖上的一座小山峰,它的命名来源于一个古老的传说,是古代女性*坚贞忠诚的化身。这座巫峡挺立的山峰,在一般游客眼里,只是一片美丽的风景,而作者却赋予了它新的意义。

“挥舞的花帕”代表了世俗中对女性贞洁的观念,而突然收回的手则昭示了诗人心中的惊醒与悸痛。从“紧紧捂住自己的眼睛”能看出诗人为神女说代表的手封建思想桎梏的古代女性*伤心

诗人舒婷篇四
《舒婷》

舒婷从1966到1979年的诗作带有浓烈的延宕心理,不管是从诗风上,还是其特定句式及环形结构的运用上无不体现出摇摆不定的内心世界。并丰富的情感质素糅和其中加重了诗人夹在时代的变革中难以跋涉的忧虑和不安。由内而外的情感抒发突出了以情取胜的审美效果,情感本位的抒情主体还通过“否定之否定”精神凸显了延宕不定的内心世界。

一、双重悖谬式主题结构:“我真想”却“不能”舒婷诗中的延宕心理表现为“我真想”却“不能”或“欲说”却“不能说”的双重矛盾。她对人性的思考和憧憬与这种矛盾相随,加深了不能实现理想的复杂心理,而直面人生和现实的勇气在独立思考中渐趋形成了熨帖人情、抚慰心灵的温婉诗风。所以,舒婷的诗歌往往立足于现实生活的真实感受,将人间的伤离恨别、对生命的挚恋、对人的关切以女诗人特有的细腻敏感凝聚凸显为一种个人化、情感化的诗歌特征。其中,注重个人内心感受的抒情诗将爱情、友谊等私人化的内在精神作为对集权的反抗和对压抑时代的突围,这在某种意义上说,“体现了过去意识形态或者国家化的写作向个人话语的过渡。”

[1]虽然诗歌的感情非常强烈,但表现在诗中,却并不是汹涌倾泻而出,而是一种静观沉思,时代的灾难和个人生命中的坎坷遭遇皆化为暖人肺腑的诗句。诗人自觉地将“痛苦,上升为同情别人的泪”,而且“本能地意识到为人流泪是不够的,还得伸出手去”。虽然有过“无垠的大海/纵然有辽远的疆域/咫尺之内/却丧失了最后的力量”《船》,1975)这样的低沉情绪,但内心更多指向的是“如果你是火/我愿是炭„„//„„如果你是树/我就是土壤”《赠》(,1975)这样无私奉献爱的境界。可见她“将鼓舞、扶持旁人作为自己也获得支点和重心的中心价值。[2]11”然而,在这种从容的感情表现中还流露出了“我不敢”的延宕心理。即使愿意“当你发光时,我正在燃烧”,也表现出“我不敢”的矛盾冲突。这种延宕心理与马丽华笔下的《我说,我爱,但我不能》①一诗中表现的情调一脉相承。“认准了„„却不能为之献身”、“———离你只一步之遥”,但“我退却了,/我说,我爱,但我不能„„”,这种“敢于希望,却没有勇气得到”的悲哀“比追寻更苦,更绝望”。这种延宕基调在舒婷的诗歌中构成了希望和失望、理想与幻灭的双重悖谬式主题结构。尤其是通过“航海”和“靠岸”的诗歌意象充分表现了游离于两者之间犹豫不定的心理。在舒婷的诗中,对“人”的一种关切贯穿始终②,但抵达内心的港湾、通往心灵的欲求时常被无法实现的绝望所笼罩。“船”与“港湾”的诗歌意象正是这种双重奏的投影,隐含着不能实现理想的悲哀与无奈。理想与现实、主观感情与客观生活的不协调,以及由此带来的忧郁色彩共同指向了游离于“航海”与“靠岸”之间跌宕起伏、飘忽朦胧的审美趋向,在浪漫主义的诗歌基调下隐约可见对生命的焦虑和不安。“那种渴望有所贡献,对真理隐隐约约的追求,对人生模模糊糊的关切”与“不被社会接受,不被人理解”[3]的矛盾构成了延宕基调。“船”与“港湾”承载着这种“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欲求,想远航却被搁浅的“船”和可望而不可及的“港湾”意象交叠重影构成了诗人“我真想”却“不敢”的延宕心理。如诗中既表现了“一只小船/不知什么缘故/倾斜地搁浅在/荒凉的礁岸上/油漆还没褪尽/风帆已经折断/既没有绿树垂荫/连青草也不肯生长”(《船》,1975)的绝望,也有“风暴会再来临,/请别忘了我。/当你以雷鸣/震惊了沉闷的宇宙,/我将在你的涛峰讴歌;/„„让你的飓风把我炼成你的歌喉,/让你的狂涛把我塑成你的性格,/我决不犹豫,/决不后退,/决不发抖,/大海呵,请记住———/我是你忠实的女儿!”(《海滨晨曲》,1975)这样充满信心的希望。“船”与“港湾”意象所蕴含的主动进取和萎缩退守的双重姿态在她的爱情诗中尤为明显。我真想摔开车门,向你奔去,/在你的宽肩上失声痛哭:/“我忍不住,我真忍不住!”/我真想拉起你的手,/逃向初晴的天空和田野,/不畏缩也不回顾。//我真想聚集全部柔情,/以一个无法申诉的眼神/使你终于醒悟;/我真想,真想„„/我的痛苦变为忧伤,/想也想不够,说也说不出。———《雨别》(1977)无法改变现实的无奈和生命中的挫折感助长了舒婷的延宕心理。以《海边晨曲》和《当你从我窗下走过》、《珠贝———大海的眼泪》为典型的“环形结构形式”③将负面的情绪或经验借助于反

复回旋的圆形空间表现了某些封闭的精神状态。按照史密斯(BarbaraHerrnstein Smith)的观点,诗的结尾通过张力的制造和释放,期待的唤醒和实现,带来一种终结、化解、平静的感受。环形结构作为独特而激进的结尾方式,能达到以下效果:第一,回到诗的开始有意地拒绝了终结感,至少在理论上,它从头启动了该诗的流程。第二,环形结构将一首诗扭曲成一个字面意义上的“圆圈”,因为诗如同音乐,本质上是一种时间性或直线性的艺术。包括寂寞、徒然、绝望、新生、无常中的永恒等等广泛的心理经验和情感内涵在美学上超出一般直线性的结尾,重新构建了独特的时间意义。从这种意义上讲,环形结构具有悖论性的意义,即它在读者的意外(诗返回其自身)和熟悉(由于重复)两种感觉之间的盘旋、玩味[4]。《海滨晨曲》(1975)一诗在深沉浓重的感伤基调下抒发了期待与焦虑、寂寞与烦闷、失望与痛苦、彷徨与感伤、眷恋与幻灭的双重悖谬心理。尤其是同样的开头和结尾为诗歌主题的凸显提供了一个明确的空间。并在此特定的框架内设定了具体的时间。从早上看海,到回忆昨夜的梦,再到将来时的抒情方式被安排在环形结构中,影射了另一层面上的时间意义。一早我就奔向你呵,大海,/把我的心紧紧贴上你胸膛的风波„„„„昨夜梦里听见你召唤我/„„/你等我,等着我呀/„„/望着你远去的帆影我沛然泪下/„„„„当你以雷鸣/震惊了沉闷的宇宙/„„/我将在你的涛峰讴歌;/„„/我决不犹豫,/决不后退,/决不发抖„„一早我就奔向你呀,大海,/把我的心紧紧贴上你胸膛的风波„„这种时间意义上独特的圆圈模式将“不能把时间、距离都冲破!”的无奈心境表现得淋漓尽致,影射了被困于“心狱”的自画像。与开头同样的诗句作为结尾的诗歌书写方式,既将时间定格在循环往复、无始无终的永恒意义上,同时也暗含着希望与幻灭的赓续或循环,从而赋予了永无了结的时间意义,但同时也限定了突破时间的可能,使之在被框定的圆圈内循环往复。环形结构中的圆形时间如感情的漩涡使之反复回旋却得不到满意的答案,进而增强了“我想”却“不能”的无助感和挫败感。这类诗落寞伤感,拂之不去的精神苦闷往往以简洁的口语和简单的句式造成一种朴素而强烈、复杂却动人的抒情效果。“欲说”与“不能说”,或“我真想”却“说不出”的延宕心理,还通过句式的特殊运用体现,诗人多次使用虚词所构成的转折、选择、虚拟等句式,常见的连接性虚词有:不是„„而是,虽然„„但是,纵然„„却,与其„„不如,如果„„,也许„„等等。而这些句式直接服从于对一种复杂的感情状态的传达[5]尤其是转折、虚拟等句式的大量运用更强化了“选择”上的紧张状态,处于感情和信念、过去和未来、情感和理智的转折点上不能两全的限制和遗憾加重了其延宕意味。在她的爱情诗中,这种虚拟句的使用加重了理想和浪漫的色调,现实的张力相对减弱。因而更多的是没有结论的感情抒发,主要表现一种内心冲突,感情的纠结、缠绕,以及为复杂矛盾的感情寻找解脱和出路。她的诗更多指向丰富难辨的感情状态,倾心于表现“情感的流动”,这种情感的动态形式融入了诗人游离于社会责任与个人欲求、向往献身的崇高意念与自我牺牲之间的价值取向。因此表现感情冲突、心理矛盾的过程本身已决定了犹豫不定、朦胧模糊的延宕基调。由此可见,舒婷诗中优美的诗风、环形结构和特定句式的运用共同指向了延宕不定的心理描写。但这种延宕心理带有双重意味,一方面渲染站在人生岔口上犹豫不决、停滞不前的复杂心理,作为一种对内心的洞察和静观真实地表现了心理矛盾。这种心理投影在特定形式上明显带有诸多矛盾最终都没有找到突破口的主题意义,影射各种情感的流动封锁在圆圈模式中日复一日的无常感。舒婷极力回避直露而倾向含蓄的意象和象征,追求的艰辛、理想的破碎、思索的痛苦共同指向了深沉低调的感情宣泄。舒婷从青春期开始诗歌写作,没有形成固定的世界观、艺术观,缺少人生阅历等各种因素也混合为延宕心理的底色。而这种延宕又蕴含着诗人对价值观的取舍,她以一种摸着石头过河的心态小心翼翼地表露出自己对“人”的思考和关怀。这直接构成了个人的价值立场与社会现实之间的张力,“沉沦的痛苦”和“觉醒的欢心”正是诗人夹在这双重境地中反复考量、磨合、选择的心灵写照。在舒缓节奏与柔和色彩中一方面体现了她细腻柔婉的女性诗美,另一方面又深刻地传达了个体生命在历史与自身困境中自我拯救的

内在精神。

二、以情取胜的情感定势:“否定之否定”精神舒婷通过意象的重组和想象的符号丰富了感性世界。她对孤独、寂寞、疲惫的深情诉说和对人生的艰辛感,为其抒情主题奠定了低调沉着的情感基础。渗透在意象思维中的感性思考以及向内在精神世界突进的心理机制,凸显了抒情主体的价值与尊严,浓郁的感伤情怀则使“我”从“我们”之中游离出来,且转入内心世界,确立了以纯抒情为指向的主体意识。舒婷诗歌的时空世界更多取决于她内心的情感流动节奏,因而更多的是由内而外的意象延伸和组合,即使是由外而内的情感流露,也会外化为真实自我的抒情支点。如果比较江河的《纪念碑》(1977)一诗即可发现女诗人舒婷善于抒写从内而外的情感波动。《纪念碑》一诗以天安门广场为抒怀基点,表现出由外而内的自我主体意识。诗中不管是天安门广场、纪念碑、历史博物馆或是人民大会堂,皆起到因触景生情而将心理视角引入内心的渠道作用。“我就是纪念碑”的自我定格代表抒情主体由外而内的转换,构成了历史与自我相融并济的使命感和崇高感。“„„我想/我就是纪念碑/我的身体里垒满了石头/中华民族的历史有多沉重/我就有多少重量/中华民族有多少伤口/我就流出多少血液„„斗争就是我的主题/我把我的生命和诗/献给了/纪念碑”。他将时代给予的苦难、哀怨和迷惘自觉内化为自我意识觉醒根基,从历史纬度中寻找自我定位的内化过程又是由远而近的情感转换。诗歌中将富有历史意义的客观象征物融合为主观心像的情感转换,展示出英雄主义的精神。诗情常因对民族命运的思考而庄严沉重,悲壮之情溢于字里行间。女诗人舒婷则擅长于将大自然中的不同意象重新组合为释放苦闷的象征,赋予不同的主观心态和情感。她在推进情感内涵的过程中获取一种清新鲜活的力量,由内而外的情感转移及感性空间的拓展突出其独立、自由的自我意识。意象与情感的相融相渗有助于强调某种感情状态,意象作为情感流动的往外延伸,蒙上了浓重的个体心理色彩。如《珠贝———大海的眼泪》(1975)一诗是典型的“环形结构”,诗作以“在我微颤的手心里放下一粒珠贝,仿佛大海滴下的鹅黄色的眼泪„„”开头,以“仿佛大海滴下的鹅黄色的眼泪,在我微颤的手心里放下了一粒珠贝”收尾。这一手心里的一粒珠贝正是阐发情感的引线,也为由小到大、由近而远的情感抒发打下了坚实的心理基础。源于“我手里的一粒珠贝”又归结于“我手里的一粒珠贝”的情感展开模式,隐喻抒情本位的逍遥自在及重归情感起点的精神皈依。展开由近及远的联想思维放飞了“自由的元素”,通过意象的重新组合营造始于情、结于情的抒情空间。“当波涛含恨离去,/在大地雪白的胸前哽咽,/它是英雄眼里灼烫的泪„„它是无数拥抱,/无数泣别,/无数悲喜中,/被抛弃的最崇高的诗节;/它是无数雾晨,/无数雨夜,/无数年代里/被遗忘的最和谐的音乐。//撒出去———/失败者的心头血,/矗起来———/胜利者的纪念碑。/它目睹了血腥的光荣,/它记载了伟大的罪孽。”舒婷诗中的“大海”意象影射了情感的涌动,内在的情感抒发欲望推动着意象阐释空间的扩大,下定义式的发散思维给“珠贝”扩充了丰富的意味。可以说,由内而外的情感抒发将丰富的意象作为内心情感的寄托和化身,使“无形”的情感显现为“有形”的象征,主观情感体验的多维性、多变性呈现出纷繁复杂的内心色彩。显然,舒婷更擅长于用内视角透视客观世界,真挚、强烈、深刻的情感原则构成了一种情感定势,即以诗情主体的光芒折射主观信念和情感取向。形形色色的感情外露皆收聚于“通往心灵的道路”2]这一内心欲望和追求,即使是无望、严峻的客观因素也会被赋予人道主义关怀的折光。她基于使人热爱生活的艺术观[4]将情感提升为高于理性、先于逻辑的价值纬度上。她说:“我宁愿听从感情的引领而不大信任思想的加减乘除法”2],因而少了一分犀利敏锐的洞察和审视,多了几分对情感的不断发掘和阐释。《悼———纪念一位被迫害致死的老诗人》(1976)一诗也表现了以情取胜的抒情主体意识,诗人对未来的希冀和顾盼贯穿始终,主观期许笼盖客观现实,使这首“悼词”蒙上了对情感的“颂词”意味。她的内在信念足以覆盖沉重黑暗的客观事实,诗人在接受并认知置身之外的人和事时明显带有浓厚的情感决定论特征,情感对外部世界的强势和定夺凸显了旨在纯抒情的主体性。“请你把没走完

的路,指给我,让我从你的终点出发;请把你刚写完的歌,交给我,我要一路播种火花。„„但你为自由所充实的声音,决不会/因生命的消亡而喑哑。„„但未来,人民在清扫战场时,/会从祖国的胸脯上/拣起你那断翼一样的旗帜,/和带血的喇叭„„诗因你崇高的生命而不朽,/生命因你不朽的诗而伟大。”所谓抒情,指的是个人主体性的发现和解放的欲望[6]。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舒婷源于内心呈现出的“美丽的忧伤”其实正是对高尚情感的颂歌,她对情感的执着和偏爱实质上是一种对情感的审美活动。舒婷的诗歌即使是表现残酷冷峻的现实,也会因主体情感的感召和介入而得以美化。感情先行的认知方式明显与现实隔了一层膜,然而理想主义的光晕借着抒情主体表现了寻找人性的生命历程。诗中情感本位的突出作为复原人性本位的旗帜,隐含着对自由、真理、青春、爱情和生命的呼唤。舒婷诗中“眼泪”、“哭泣”、“呜咽”等带有情感热度的语言触目皆是,其阴柔感伤的审美意蕴接近于唐宋婉约词风格。这与北岛诗中常见的“死者”、“审判”、“黑夜”、“罪恶”等冷峻、凝重的诗歌语言构成立体的心理版图。他们之间“相信”与“不相信”的两种心理基调恰好呈现出一个时代的精神双面镜。舒婷的“相信”是出于情感胜于理智的理想主义信念,而北岛的“不相信”则是在理性批判精神的自我观照下,对生活形成的警惧和戒备心理的外露。《回答》(1976)中“我———不———相———信”的“我”是北岛诗歌中抒情主体的代表,“我不相信天是蓝的;/我不相信雷的回声„„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北岛由深刻疑惧生发的冷峻心理指向揭露狰狞罪恶的现实面目,他对客观现实的理性把握和判断促生了冷静尖锐的抒情主体,其怀疑、审判的历史思索不同于舒婷的抒情本位主体。但他们都是“痛苦主义者”[7],历史给他们带来的痛苦和创伤奠定了诗歌的基调。舒婷用感性的光芒笼罩无望的现实,北岛则用理性的利剑撩开现实的黑暗。舒婷对北岛的答诗《这也是一切———答一位青年朋友的<一切>》(1977)充分展露了作为抒情主体的根本立场和情感至上的浪漫主义色彩。不是一切大树/都被暴风折断;/不是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不,不是一切/都像你说的那样!//不是一切火焰,/都只燃烧自己/而不把别人照亮;/不是一切星星,/都仅指示黑夜/而不报告曙光;„„不,不是一切/都

像你说的那样!/不是一切心灵/都可以踩在脚下,烂在泥里;//一切的现在都在孕育着未来,/未来的一切都生长于它的昨天。/希望,而且为它斗争,/请把这一切放在你的肩上。理性的反思和狂热、荒谬的时代相遇,必然导致怀疑和否定精神。从《重读〈圣经〉》(绿原,1970)、《演出》(穆旦,1976)、《祈求》(蔡其矫,1975)等老一辈诗人的创作中已能体会到浓重的怀疑及否定精神。他们对理想、政治、权力、信仰、友谊、善恶等世界的一切进行了拷问。否定精神也在黄翔、食指、多多、北岛等年轻诗人的文本中常以主题思想出现。而舒婷对“一切”寄予的希望衍生于“否定之否定”精神,即她否定北岛们对“一切”的否定,从而展现其美好情感的发泄。她否定“北岛式”的绝望,她的希望便就此产生;她否定北岛式的怀疑,她的信念便就此萌生。正如阿多诺所言:“否定之否定并不会使否定走向它的反面,而是证明了这种否定不是充分的否定。”这一“否定之否定”精神为全诗贯穿始终的延宕心理埋下了厚重的伏笔。然而这一由“否定之否定”而产生的“肯定”姿态显然不是高昂热烈、乐观欢快的,隐约的痛楚和感伤为其情感底色混合了浊色。正如茨维坦·托多罗夫所言“诗是一种逐渐变得不透明的言语”[9],舒婷的诗融合了单纯透明和模糊黯淡的情感因素。这是一种在痛苦中寻找希望的情感复调,以情感的自由流动作为探寻外部世界的出发点和归宿,这一情感本位的抒情主体凸显了独立的自我意识。

虽然诗中不无女性多愁善感的抒情色彩,但柔情似水般的情感独白中渗透着生命的主导意识。然而不定型、不稳定,甚至近乎固步自封似的抒情性独白的反复出现,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思想的深刻性和力度,游离不定的情感波动正是借着相近的诗词、句式的反复得以强化的。由此可见,庄重、单纯、凝练、舒缓缠绵的语言风格和特定句式的运用相互交织构成了

希望和失望、理想与幻灭的双重悖谬式主题结构。但在这两极互渗、互融的诗歌张力中凸显了延宕不定的内心世界。淡雅朦胧的审美指向和环形结构表达了广泛的心理经验和情感内涵,包括寂寞、徒然、绝望、新生、无常中的永恒等等。而航海与靠岸的双重悖谬主题更强化了以情反理的自我意识,定格了抒情内涵上延宕不定、晦涩朦胧的诗风。而延宕中的抒情主人公形象是70年代末某种人文思想或崇高精神的象征,表现了诗人对超越性问题探求过程中的朦胧境界。

虽然朦胧诗大潮的喷涌是二十年前的往事了,但作为新时期中国诗坛成就最高、持续时间最长、影响最大的诗歌流派,已经在当代文学史上留下了非常凝重的一笔,其影响是潜在而深远的。作为朦胧诗公认的两大主力和领军人物,北岛与舒婷的创作都具有强烈的时代色彩,但又风格迥异,对其进行比较不仅有利于我们区分两者的特色,而且有助于我们把握整个朦胧诗群体的创作取向,进而领略那一代人的人生历程和心灵历程。

1976年,北岛创作了《一切》,明显地带有十年动乱留下的情感伤痕:“一切都是命运/一切都是烟云;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一切苦难都没有泪痕/一切希望都带着注释/一切信仰都带着呻吟”。这些诗句是诗人对十年动乱的具体感受。在十年动乱中,欢乐是虚假的,苦难过于沉重,人格被扭曲,人性被异化,生活失去了常态,一切都颠倒了。作品充满了噩梦醒后的颓废情绪和失落感,充分表达了诗人对青春的沉重感叹和对苦难的深沉思考。

舒婷读了北岛的《一切》以后,痛惜北岛的冷峻与失落,写了《这也是一切———答一位青年朋友的〈一切〉》,表达了对人生的积极态度、对生活的肯定、对美好理想的追求和对朋友的关爱:“不是一切大树/都被风暴折断;不是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不是一切真情/都流失在人心的沙漠里;不是一切梦想/都甘愿被折断翅膀。不,不是一切/都象你说的那样”。这些诗行。充满了对生活的执着追求和对未来的美好希望,给人以信心与温暖。北岛的《一切》与舒婷的答诗都是十年动乱以后的感怀。北岛采取向后看的视角,回顾了十年噩梦,以深沉的笔触和富有穿透力的语言,将动乱岁月留下的沉重与失落有力地表现了出来;舒婷则采取向前看的视角,更多地着眼于未来,抒发了对生活的热情肯定和对未来的希冀。从中不难看出,虽然北岛与舒婷属于同时代人,都经历了动乱年代的苦难岁月,又差不多同时步入诗坛,但由于性别、性格、心理、具体的人生经历以及艺术趣味的不同,却有着各自不同的抒情天地,创作上表现出不同的特色。下面让我们具体分析。

一、舒婷诗歌的基本格调是“爱”

舒婷非常推崇爱的力量,她在自己的创作中力图用爱的胸怀温暖世界,用爱的暖流抚慰多难的人生。她曾经写道:“我的诗行是/沙沙作响的相思林/日夜向土地倾诉着/永不变质的爱情”。她的第一本诗集《双桅船》,收集了47首诗。其中爱情诗占了大部分篇章。其他诗篇,即使是写渤海二号沉船事件这类悲剧性题材的,也都溶入了诗人那温暖的、悲天悯人的爱。她要把爱推向每一片绿叶,而且表现得极其真挚、热烈。从具体创作上看,诗人“爱”的主题又分为以下三个层面。

1、对祖国母亲的赤子之情。

这方面代表性的作品是《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诗人用鲜活生动的意象和一唱三叹、循环往复的旋律,一方面写出了祖国母亲千百年来所遭受的灾难与历史负重:“我是你河边上破旧的老水车/数百年来纺织着疲惫的歌/我是你额上熏黑的矿灯/照你在历史的隧道里蜗行摸索/我是干瘪的稻穗;失修的路基/是淤滩上的驳船/把纤绳深深/勒进你的肩膀/———祖国啊!”诗人对祖国母亲的灾难和历史的负重充满着深沉的忧伤与叹息。另一方面,诗人又写出了祖国母亲的希望与新生:“我是你簇新的理想/刚从神话的蛛网里挣脱/我是你雪被下古老的胚芽/我是你挂着眼泪的笑窝/我是新刷出的雪白的起跑线/是绯红的黎明正在喷薄/———祖国

诗人舒婷篇五
《舒婷简介》

【舒婷简介】

舒婷,原名龚佩瑜,1952年出生于福建石码镇(漳州龙海),祖籍福建泉州。当代诗人,朦胧诗派的代表作家之一。《致橡树》是朦胧诗潮的代表作之一,与北岛、顾城齐名,但事实上,她的诗歌更接近上一代载有意味较浓的传统诗人,反抗性淡漠了许多。1969年下乡插队,1972年返城当工人。1979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1980年到福建省文联工作,从事专业写作。著有诗集《双桅船》、《会唱歌的鸢尾花》、《始祖鸟》,散文集《心烟》、《秋天的情绪》、《硬骨凌霄》、《露珠里的“诗想”》、《舒婷文集》(3卷)、《真水无香》等。诗歌《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获1980年全国中青年优秀诗歌作品奖,并被编入选入苏教版高一语文必修三和人教版语文九年级下册,《双桅船》获全国首届新诗优秀诗集奖、1993年庄重文文学奖;《真水无香》获第六届华语文学传媒盛典“年度散文家授奖”。另《在那颗星子下——中学时代的一件事》 节选自沪教版六年级下的语文教材,十分准确地写出了孩提时代的人的心声。

舒婷擅长于自我情感律动的内省、在把捉复杂细致的情感体验方面特别表现出女性独有的敏感。情感的复杂、丰富性常常通过假设、让步等特殊句式表现得曲折尽致。舒婷又能在一些常常被人们漠视的常规现象中发现尖锐深刻的诗化哲理(《神女峰》、《惠安女子》),并把这种发现写得既富有思辩力量,又楚楚动人。

舒婷的诗,有明丽隽美的意象,缜密流畅的思维逻辑,从这方面说,她的诗并不“朦胧”。只是多数诗的手法采用隐喻、局部或整体象征,很少以直抒告白的方式,表达的意象有一定的多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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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特点】

舒婷诗歌特有女性的细腻和敏感,如她对爱的细腻感受,以及对人生的苦难的体悟,充盈着浪漫主义和理想色彩,对祖国、对人生、对爱情、对土地的爱,既温馨平和又潜动着激情。她的诗善于运用比喻、象征、联想等艺术手法表达内心感受,在朦胧的氛围中流露出理性的思考,朦胧而不晦涩,是浪漫主义和现代主义风格相结合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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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赏析:《致橡树》热情而坦城地歌唱了诗人的人格理想,比肩而立,各自以独立的姿态深情相对的橡树和木棉,可以说是我国爱情诗中一组品格崭新的象征形象。 “橡树”的形象象征着刚硬的男性之美,而有着“红硕的花朵”的木棉显然体现着具有新的审美气质的女性人格,她脱弃了旧式女性纤柔、抚媚的秉性,而充溢着丰盈、刚健的生命气息,这正与诗人所歌咏的女性独立自重的人格理想互为表里。

在艺术表现上,诗歌采用了内心独白的抒情方式,便于坦诚、开朗地直抒诗人的心灵世界:同时,以整体象征的手法构造意象(全诗以橡树、木棉的整体形象对应地象征爱情双方的独立人格和真挚爱情),使得哲理性很强的思想、意念得以在亲切可感的形象中生发、诗化,因而这首富于理性气质的诗却使人感觉不到任何说教意味,而只是被其中丰美动人的形象所征服。

【往事二三】

一只打翻的酒盅

石路在月光下浮动

青草压倒的地方

遗落一只映山红

桉树林旋转起来

繁星拼成了万花筒

生锈的铁锚上

眼睛倒映出晕眩的天空

以竖起的书本挡住烛光

手指轻轻衔在口中

在脆薄的寂静里

做半明半昧的梦

1978.5.23

北戴河之滨

那一夜

我仿佛只有八岁

我不知道我的任性

要求着什么

你拨开湿漉漉的树丛

引我走向沙滩

在那里 温柔的风

抚摸着毛边的月晕

潮有节奏地

沉没在黑暗里

发红的烟头

在你眼中投下两瓣光焰

你嘲弄地用手指

捺灭那躲闪的火星

突然你背转身

掩饰地

以不稳定的声音问我

海怎么啦

什么也看不见 你瞧

我们走到了边缘

那么恢复起

你所有的骄傲与尊严吧

回到冰冷的底座上

献给时代和历史

以你全部

石头般沉重的信念

把属于你自己的

忧伤

交给我

带回远远的南方

让海鸥和归帆

你的没有写出的诗

优美了

每一颗心的港湾

向北方

一朵初夏的蔷薇

划过波浪的琴弦

向不可及的水平远航

乌云像癣一样

布满天空的颜面

鸥群

却为她铺开洁白的翅膀

去吧

我愿望的小太阳

如果你沉没了

就睡在大海的胸膛

在水母银色的帐顶

永远有绿色的波涛喧响

让我也漂去吧

让阳光熨贴的风

把我轻轻吹送

顺着温暖的海流

漂向北方

北京深秋的晚上

夜,漫过路灯的警戒线

去扑灭群星

风跟踪而来,震动了每一片杨树 发出潮水般的喧响

我们也去吧

去争夺天空

或者做一片小叶子

回应森林的歌唱

我不怕在你面前显得弱小 让高速的车阵

把城市的庄严挤垮吧

世界在你的肩后

有一个安全的空隙

车灯戳穿的夜

桔红色的地平线上

我们很孤寂

然而正是我单薄的影子

和你站在一起

当你仅仅是你

我仅仅是我的时候

我们争吵

我们和好

一对古怪的朋友

当你不再是你

我不再是我的时候

我们的手臂之间

没有熔点

没有缺口

假如没有你

假如不是异乡

微雨、落叶、足响

诗人舒婷篇六
《舒婷诗集》

1:《致橡树》舒婷 朗诵者:邀月共醉

原文:

《致橡树》 作者:舒婷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1

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2:《致橡树》舒婷 朗诵者:丁建华

3:《会唱歌的鸢尾花》舒婷 朗诵者:乔榛/丁建华 (录音缺失)

原文:

会唱歌的鸢尾花(节选)

作者:舒婷

(女)我的忧伤因为你的照耀

升起一圈淡淡的光轮

在你的胸前

我已变成会唱歌的鸢尾花

你呼吸的轻风吹动我

在一片叮当响的月光下

2

用你宽宽的手掌

暂时 覆盖我吧

现在我可以做梦了吗

(男)雪地

大森林

古老的风铃和斜塔

(女)我可以要一株真正的圣诞树吗

(男)上面挂满溜冰鞋

神笛和童话

焰火

喷泉般炫耀欢乐

(女)我可以大笑着在街道上奔跑吗

不要问我

为什么在梦中微微转侧

往事

像躲在墙角的蛐蛐

小声而固执地呜咽着

让我做个宁静的梦吧

不要离开我

(男)那条很短很短的街

我们已经走了很长很长的岁月

(女)让我做个安详的梦吧

不要惊动我

(男)别理睬那盘旋不去的鸦群

只要你眼中没有一丝阴云

(女)让我做个荒唐的梦吧

不要笑话我

3

(男)你每天葱绿的走进我的诗行

又每晚绯红地回到我的身旁

(女)让我做个狂悖的梦吧

原谅并且容忍我的专制

当我说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亲爱的

不要责备我„„

我甚至渴望

涌起热情的千万层浪头

千万次把你淹没

(男)当我们头挨着头

像乘着向月球去的高速列车

世界发出尖锐的啸声向后倒去

时间疯狂地旋转

雪崩似地纷纷摔落

(女)当我们悄悄对视

灵魂像一片画展中的田野

一涡儿一涡儿阳光

吸引我们向更深处走去

(合)寂静

充实

和谐

(女)就这样

握着手坐在黑暗里

听那古老而又年轻的声音

4

在我们心中穿来穿去

(男)即使有个帝王前来敲门

你也不必搭理

(合)即使有个帝王前来敲门

你也不必搭理

4:《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舒婷 朗诵者:林如

原文:

【祖国啊, 我亲爱的祖国】

我是你河边上破旧的老水车

数百年来纺着疲惫的歌

我是你额上熏黑的矿灯

照你在历史的隧洞里蜗行摸索

我是干瘪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

是淤滩上的驳船

把纤绳深深

勒进你的肩膊

-- 祖国啊!

我是贫困

我是悲哀

我是你祖祖辈辈

痛苦的希望啊

是“飞天”袖间

千百年来未落到地面的花朵

5

诗人舒婷篇七
《舒婷》

舒婷

人物生平

50年代中期,母亲带着她和兄妹三人从漳州回到厦门,被分寄在祖母和外婆家里。舒婷从小随母亲在外婆家长大。

四岁起,外祖父就拿唐诗当儿歌教她念,外婆则娓娓讲述“三国”、“水浒”、“聊斋”哄她上床睡觉。小学三年级,有了一点阅读能力,便开始取五花八门的书籍来看,一直到初中,也因此眼睛越来越坏。

1964年就读于厦门一中,1969年,舒婷在“上山下乡”洪流中插队到闽西山区。1972年,舒婷以自己姨妈的继女身份,被照顾回城。

1979年4月,《诗刊》从《今天》上选发了舒婷的《致橡树》,两个月后,又发表了她的《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和《这也是一切》。198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2013年04月28日再次高票当选厦门文联主席。

写作风格

舒婷擅长于自我情感律动的内省、在把捉复杂细致的情感体验方面特别表现出女性独有的敏感。

她的诗歌充盈着浪漫主义和理想的色彩,对祖国、对人生、对爱情、对土地的爱,既温馨平和又潜动着激情。她的诗擅长运用比喻、象征、联想等艺术手法表达内心感受,在朦胧的氛围中流露出理性的思考,朦胧而不晦涩,是浪漫主义和现代主义风格相结合的产物。舒婷又能在一些常常被人们漠视的常规现象中发现尖锐深刻的诗化哲理(《神女峰》、《惠安女子》),并把这种发现写得既富有思辩力量,又楚楚动人。

人物轶事

笔名的由来:舒婷出生时,祖父循族谱“佩”字辈,为其起名叫“龚佩瑜”。舒婷在上幼儿园时,妈妈嫌这个名字不谐音,于是改名为龚舒婷。她哥哥是“书”字辈。《诗刊》刊用她的第一首诗《致橡树》时沿用“舒婷”,如此舒婷便成了她的笔名。

她与顾城:她曾经写过一篇散文来怀念顾城和谢烨,记录不少小事。其中有一件事——他们一起在北京吃饭,舒婷请他们吃饭,还请了一帮北京的诗人,但只有顾城抢着付钱,尽管他那时连木耳都养不起。他还帮着过去端盘子,而那帮北京诗人只在一般坐着隐隐地看着。

她与谢烨:当时顾城他们过得不好,她拿了些不穿的时髦衣服送过去,谢烨很喜欢,穿着也总念着。

人物评价

舒婷的诗,有明丽隽美的意象,缜密流畅的思维逻辑,从这方面说,她的诗并不“朦胧”。只是多数诗的手法采用隐喻、局部或整体象征,很少用直抒告白的方式,表达的意象有一定的多义性。——况军

舒婷的散文叙述轻灵而富有诗意,语言风格机敏、俏皮。——蔡强,张盛爱 舒婷最初一批散文作品是知青时代人生经历的回顾和反思。如《洁白的祝福》、《梦入何乡》、《在澄澈明净的天空下》等。不同的是,写那些诗时,舒婷面对紧迫、焦灼的现实压力,而经过时间沉淀,能够比较从容地从往事追怀中提摄更超越具体人事的情思和哲蕴。——蔡强,张盛爱

双桅船

雾打湿了我的双翼

可风却不容我再迟疑

岸啊,心爱的岸

昨天刚刚和你告别

今天你又在这里

明天我们将在

另一个纬度相遇

是一场风暴,一盏灯

把我们联系在一起

是一场风暴,另一盏灯

使我们再分东西

不怕天涯海角

岂在朝朝夕夕

你在我的航程上

我在你的视线里

赏析:所谓舒婷诗歌的“低音区”部分,是指那些采用朦胧、象征的意象来表达诗人内在的复杂心态与细腻情感的作品。如《自画像》、《往事二三》、《童话诗人》、《双桅船》、《北戴河之滨》等等。这部分作品由于内蕴丰厚,表达曲折,具有较丰富的美学价值,需要人们通过多层次的分析与透视才能理解与欣赏。因此,常被人们视为晦涩朦胧的“雾中之花”。

《双桅船》是诗人运用朦胧诗的写法,采用象征、意象来表达人的主观情绪,从而伸张人性的佳作。全诗表现了诗人双重的心态与复杂的情感。一方面,是理想追求的“灯”,另一方面,是爱情向往的“岸”。在执着追求理想的进程中,时而与岸相遇,又时而与岸别离,相和谐又相矛盾。同时,在理想追求进程中,诗

人时而感到前行的艰难与沉重,又时而感到一种时代的紧迫感而不让自己停息。“雾打湿了我的双翼/可风却不容我再迟疑。”诗中所表现的情绪与心态,既是诗人自我的、个性的东西,同时,又是那个特定时代的青年们所普遍感受到而难以言表的东西。诗人以她细腻的心,运用象征的技巧,把它完美地表达出来,使之成为一首脍炙人口的佳作。

本诗的一个重要艺术特点是象征。在朦胧诗中,象征多是用某种具体的事物和人们能直感的形象来替代人的某种主观情绪和某种社会态度。简言之,就是用具象来表达抽象。诗题“双桅船”,就是一种象征。全诗的目的不在于描写一只客观的双桅船,而是借用双桅船这一具体形象来表现诗人自己,表现诗人双重的心态与复杂的情感。或者说,诗人觉得,我就象一只双桅船。双桅船中的“双桅”又暗示着某种深层的含义。双桅并在,意味着诗人心目中爱情与事业并立又相区别的心理。另外,诗中的“岸”、“风”、“风暴”、“灯”等都具有明显的象征性。“岸”象征着女性的爱情归宿,“风”意味着时代紧迫感给诗人的动力,“风暴”暗指诗人与同代人所经历的不平常的年代风云,“灯”则与光明信念连在一起。

意象的运用,是本诗的另一个重要艺术特点。所谓意象,就是借用外在的景致来表现诗人的主观心态。它与传统诗歌中的“意境”不同。意境一般是触景生情并借景抒情,从而达到景中含情的艺术目的。而在朦胧诗中,诗人多以主观情绪和人的各种心态为表现对象,从主观情绪出发,想象并构造成某种具体的画面与景致,从而使抽象的情感形象化,以达到艺术表达的效果。诗人在《双桅船》中所要表达的是一种心态,一种情绪,一种感情历程。而落在语言上,却是“船”、“岸”、“风暴”、“灯”等具体形象,并把这些具体形象加以组合,形成一幅完整的有动态过程的画面。而在画面之下,隐含并跳动着作者的心,作者的真情实感。全诗意象清新,组合自然,使诗人内在强烈的情绪得以自如的表达。 另外,本诗的语言自然流畅,诗中所蕴含的情凝重而又细腻,既有浓浓的个人感叹,又有开阔的时代情怀。诗的最后四句:“不怕天涯海角/岂在朝朝夕夕/你在我的航程上/我在你的视线里”,被人们当作警句加以广泛流传和引用。 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

足下的土地。

赏析:一

舒婷的诗,构思新颖,富有浓郁的抒情色彩;语言精美,具有鲜明的个人风格。《致橡树》,是她的一首优美、深沉的抒情诗。诗人别具一格地选择了“木棉”与“橡树”两个中心意象,将细腻委婉而又深沉刚劲的感情蕴在新颖生动的意象之中。它所表达的爱,不仅是纯真的、炙热的、而且是高尚的,伟大的。它像一支古老而又清新的歌曲,拨动着人们的心弦。

诗人以橡树为对象表达了爱情的热烈、诚挚和坚贞。诗中的橡树不是一个具体的对象,而是诗人理想中的情人象征。因此,这首诗一定程度上不是单纯倾诉自己的热烈爱情,而是要表达一种爱情的理想和信念,通过亲切具体的形象来发挥,颇有古人托物言志的意味。

首先,橡树是高大威仪的,有魅力的,有深度的,并且有着丰富的内涵——“高枝”和“绿荫”就是一种意指,此处采用了衬托的手法。诗人不愿要附庸的爱情,不愿作趋炎附势的凌霄花,依附在橡树的高枝上而沾沾自喜。诗人也不愿要奉献施舍的爱情,不愿作整日为绿阴鸣唱的小鸟,不愿作一厢情愿的泉源,不愿作盲目支撑橡树的高大山峰。诗人不愿在这样的爱情中迷失自己。爱情需要以人格平等、个性独立、互相尊重倾慕、彼此情投意合为基础。

诗人要的是那种两人比肩站立,风雨同舟的爱情。诗人将自己比喻为一株木棉,一株在橡树身旁跟橡树并排站立的木棉。两棵树的根和叶紧紧相连。诗人爱情的执著并不比古人“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逊色。橡树跟木棉静静地、坚定的站着,有风吹过,摆动一下枝叶,相互致意,便心意相通了。那是他们两人世界的语言,是心灵的契合,是无言的会意。

两人就这样守着,两棵坚毅的树,两个新鲜的生命,两颗高尚的心。一个像勇敢的卫士,每一个枝干都随时准备阻挡来自外面的袭击、保卫两人世界;一个是热情的生命,开着红硕的花朵,愿意在他战斗时为其呐喊助威、照亮前程。他们共同分担困难的威胁和挫折的考验;同样,他们共享人生的灿烂,大自然的壮美。 诗人要的就是这样的伟大爱情,有共同的伟岸和高尚,有共鸣的思想和灵魂,扎根于同一块根基上,同甘共苦、冷暖相依。

诗歌以新奇瑰丽的意象、恰当贴切的比喻表达了诗人心中理想的爱情观。诗中的比喻和奇特的意象组合都代表了当时的诗歌新形式,具有开创性意义。另外,尽管诗歌采用了新奇的意象,但诗的语言并非难懂晦涩,而是具有口语化的特征,新奇中带着一种清新的灵气和微妙的暗示,给人以无限的遐想空间。 二

爱情的礼赞——浅析舒婷《致橡树》(网友都市隐侠)

女诗人舒婷,是与北岛、顾城一起并立诗坛朦胧诗的三巨头之一。她的诗,不局限于朦胧,保持了超然的鲜明的个性,因此在文学的天空里涂抹出了一道绚丽夺目的轨迹。她的诗,从意象到语汇都深具南方风情和女性特色。便如这首《致橡树》,语言和意象是何等的鲜活感人!而其所歌唱的那种不卑不亢至纯至美的爱情,可谓理想境界,具有很强的感染力,曾令无数的年轻人向往和憧憬。

舒婷曾经是名满天下的诗人,《致橡树》曾经是传遍天下的诗歌,二十年前,评说纷纭。虽然如今朦胧诗派早已落入冷寂,但舒婷及其《致橡树》却值得一说。 《致橡树》是完全没有朦胧意味的爱情诗,诗人运用缜密流畅的思维逻辑,表达了明丽隽美的意象,在中国新诗八十年的发展史上,也许再没有其它任何一首爱情诗比它更优秀。更难能可贵的是它创作于一九七七年三月,是文革后最早的爱情诗。

《致橡树》鲜明地昭示了一种独立、平等、互相依厚又相互扶持、理解对方的存在意义又珍视自身生存价值的爱情观。

让我们逐字逐句地来把这篇关于爱情的经典诗作赏析一遍。

《致橡树》一诗,采取“木棉树”的独白口吻与“橡树”对话,在当时的诗歌创作上,这种手法是具有开拓性的。橡树是一种木质紧实而高大的用材树,而木棉树又叫英雄树,形象亦高大挺拔,是花树中最高大的一种。我们不得不承认诗人在选取诗歌创作材料时的精心设计:橡树是那样适合代表男性的阳刚之美,而木棉则又是那样贴切地代表了女性的自强自立以及与男性的平等要求。诗人通过拟物化的艺术手法,用木棉树的内心独白,热情而坦城地歌唱自己的人格理想以及要求比肩而立、各自独立又深情相对的爱情观。这首诗一诞生,橡树和木棉,就成为我国爱情诗中一组品格崭新的象征形象。这组形象的树立,不仅否定了老旧的青藤缠树、花叶依风的旧的情爱描写模式,同时也超越了牺牲自我偏重于给予的互爱原则,完美地体现出富于人文精神的现代性爱品格:真诚、高尚的互爱,

诗人舒婷篇八
《舒婷 诗歌》

诗人舒婷篇九
《舒婷的资料》

原名龚佩瑜,1952年出生,祖籍福建泉州。当代女诗人,朦胧诗派的代表作家之一。《致橡树》是朦胧诗潮的代表作之一,与北岛、顾城齐名,但事实上,她的诗歌更接近上一代载有意味较浓的传统诗人,反抗性淡漠了许多。1964年就读于厦门一中,1969年至闽西山区插队,1972年返回厦门,当工人、统计员、染纱工、焊锡工等等。1979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1980年到福建省文联工作,从事专业写作。著有诗集《双桅船》、《会唱歌的鸢尾花》、《始祖鸟》,散文集《心 烟》、《秋天的情绪》、《硬骨凌霄》、《露珠里的“诗想”》、《舒婷文集》(3卷)、《真水无香》等。

《童年絮味》作者童年时物质生活的艰辛与对美好世界的向往,进而更加热爱今天的幸福生活。本文是当代女诗人舒婷的富有情趣的一篇叙事散文。作者通过回忆自己在极度匮乏的物质条件下度过的充满笑声而又略带辛酸的童年时光,抒发了对童年生活的怀念之情,表达了对追求自由与快乐的纯真童心的赞美之情。讨论归纳:

①童年的玩具只有一个;②多姿多彩的大自然;③初学识字自得意;④自编小辫美极了;⑤家教严历成习惯;⑥左邻右舍关系密;⑦乘凉还有小表妹;⑧夏秋冬季我都爱;⑨如今给儿买雨鞋。

3、综合研讨,探究下列似乎矛盾的现象。

(1)为了贪吃灶糖就公开宣称要嫁给卖糖的老头儿(《拣麦穗》),小小年纪就把自己打扮得像“小妖精”(《童年絮味》),这些小女孩是“不害臊”还是挺可爱?或是二者兼有?为什么?

明确:这两位小女孩当然是挺可爱的。首先,为了贪吃灶糖就决计嫁给卖糖老汉,这在实用性上是很不合算、毫无价值的。但是小女孩对此完全无知。正是这个无知衬托出了心灵的纯洁。这样的未被世俗功利熏染的心灵是可爱可贵的。把自己打扮得成了一个“小妖精”,小女孩的姨妈们看到后差点背过气去,说明在实用性上无可取之处,甚至适得其反。但是小女孩的爱美之心是真诚的,纯洁的,也是幼稚的,她以为自己美极了,她并不知道这个后果。这样,相反的实用效果却反而使人注意到了她的爱美心灵和幼稚可爱的童真。其次,“不知羞”在成人的词典里,在成人的身上是贬词,而在这特定表现儿童心灵的情境里,正是这“不知羞”才显出她们心灵的纯洁和心地的坦然。她们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被人笑话,这是多么的纯洁无邪!再次,为吃灶糖而公开宣称要嫁给卖糖老汉,从理性讲,绝对是荒唐可笑的。把自己打扮成了“小妖精”,从效果讲也是可笑的。所以,两篇作品中周围的人们均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读者看后想来也是开怀大笑。但这笑声是善意的、宽容的、充分理解对象的,因为这里更多是令人可爱的纯洁、幼稚、天真无邪。如果由此认为这些小女孩是“不知羞”和“挺可爱”兼而有之,那也应属于幽默谐趣的表现效果问题,也就是说,幽默常

常把优点和缺点集于一身。换言之,这不是令人讨嫌的“不知羞”,而是令人可爱的“不知羞”。

(2)“我”的乐园——百草园,原本只有一些野草;“我”最心爱的宝书——《山海经》却是一部刻印十分粗拙的本子;类似的描述,《童年絮味》也有,请具体指出。交代这些童年的心爱之物、欢乐之处原本的“简陋”,不会煞风景吗?为什么?

明确:《童年絮味》以那些破布娃娃、破藤桌“舞台”、荒郊野地、防空洞、九曲巷为玩乐对象、场所都属于类似的描述。描述这些童年的心爱之物、欢乐之处的“简陋”,并不会使文章逊色,相反,却增强了文章的真实感和审美的重点感——

其一,荒芜的园子、拙劣的印本、破桌荒地,这些都是真实的。在大人们的眼里,这些大约都成不了他们的乐园和爱物。比如《阿长与〈山海经〉》中的“我”成年后,就买过了一本精致得多的石印本《山海经》,而原先长妈妈送的那本早不知丢到那里去了。但在生活经验很有限、事事感到新鲜好奇、常常把幻想和想像当现实的儿童的心灵世界里,这些荒园陋物却可能成为他们心灵上有着无限趣味的乐园,成为满足他们童心的最为心爱的宝书,成为他们童年游戏的大好场所。物不择好坏,事不计真假,要的只是能真正成为他们心灵上的乐园,这正是童趣生活的最真实的特点,这是几乎所有人的童年时代都有过的“过家家”体验。所以,无论是原始素材的实录还是文学创作的编造,描述这些童年心爱之物、欢乐之所的“简陋”,恰恰更能增强文章的真实感。

其二,心灵上的乐园却是简陋之物。这一反差,突显了审美的重点不在实用而在情感、情趣。“我”怀念百草园和三味书屋,不在乎这里只有一些野草和读书生活的枯燥,而在于有过“我”的童趣童真童心。“我”动情地忆起这部最初得到的最为心爱的宝书,不在于书本质量如此粗劣,而在于这里寄寓了一个人道关怀的动人故事。“我”的童年引“我”无限眷恋,不是“我”拥有过奢侈的玩具、豪华的游乐场,而是破桌破椅都记录着“我”童年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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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parents grandmother daughters grandparens mother friends

二. A D F C B E

三.1.Ten. 2. Eight. 3.No,she isn’t. 4.Jean Brown. 5.No,he isn’t. Section B

中考链接:B A B

能力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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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They/These/Those 9.This/That 10.daugh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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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D B D B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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