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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怀诗

2015-12-21 07:12:44 编辑: 来源:http://www.chinazhaokao.com 成考报名 浏览:

导读: 咏怀诗篇一《咏怀诗》 ...

咏怀诗篇一
《咏怀诗》

咏怀诗篇二
《咏怀诗》

咏怀诗篇三
《咏怀诗》

咏怀诗篇四
《咏怀诗》

咏怀诗篇五
《咏怀诗鉴赏20100812》

咏怀诗篇六
《咏怀诗》

中国古代咏怀诗的基本类型

孙明君

“咏怀”一名最早见于阮籍《咏怀》八十二首。《文选》李善注曰:“嗣宗身仕乱朝,常恐罗谤遇祸。因兹发咏,故每有忧生之嗟。虽志在讥刺,而文多隐避,百代以下,难以情测。”这里所说的忧生、讥刺、隐晦等只是阮籍《咏怀》之特质,此乃狭义的咏怀诗。我们以为:所谓咏怀诗即吟咏诗人怀抱、情志之诗,它的实质在于诗人借此一诗歌类型再现对现实世界的体悟、对生命存在的思考,其终极目标指向对个体生命的把握、对未来人生的设计与追求。中国古代的咏怀诗包含了三种基本类型:(一)淑世情怀;(二)超世情调;(三)游世情趣。以下我们结合对一些具体诗歌的剖析分别予以论述。

一

淑世情怀即忧国忧民、负荷担道、志在通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来实现个体生命的价值。淑世者除了对一己的忧患外,他们的忧患视野还扩充到民族、国家和天下,把自己的前途同国家的命运、天下的兴亡联系起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以天下为己任是原始儒家的核心精神,孔子给士人规定的大任是“修己以安百姓”(《论语·宪问》),孟子也说:“圣之任者,„„自任以天下之重。”(《孟子·万章下》)纵观中国历史,“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天下之天下也”(《吕氏春秋·贵公》)的观念象一条红线贯串下来,在这种天下观的影响下,腐朽的王朝被一次又一次的推翻。凡是真正以天下为己任的士人,皆不斤斤计较于个人的鸡虫得失,不汲汲于个人的功名富贵,他们倡导天下为公、以民为本的观念,他们呼唤和恪守社会的公正道义,自觉的把个人与国家、天下联系起来,他们所忧患的是民族与国家的利益和前途,他们所承担是平治天下的重荷。

作为一代雄杰,他们的诗歌自然会与时代精神紧密相系,刘邦的《大风歌》云: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起句是对眼前风景的大笔勾勒,然易于让人联想到刚刚平息的秦末大乱、楚汉战争。次句叙事,满怀豪情与自得。尾句透露出汉高祖为汉家天下的长治久安隐藏于胸中的忧患感。明白如话,壮丽而奇伟。曹操的《短歌行》云: 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幽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燕,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魏源说“对酒当歌,有风云之气。”(《诗比兴笺·卷一》)此论深合诗人之旨。诗人在觥筹交错、轻歌曼舞的盛大宴会上,并没有沉醉,他的思绪依然久久地萦绕着统一大业的进程,难以释怀。所以他才发出“人生几何”的喟叹。在极度愁苦中诗人唯有借酒浇愁。英雄的忧伤不是为了个人穷奢极欲的享乐,而在于时光易逝使壮志难酬。英雄因忧愁的沉重也可能借酒浇愁,但这只是暂时的,久久沉浸于醉乡的不是真英雄,伟大的事业在时刻召唤着他。吴淇曰:“从来真英雄,虽极刻薄,亦定有几分吉凶与民同患意;思期与天下贤才交游,一定有一段缱绻体恤情怀。观魏武此作,及后《苦寒行》,何等深,何等真。所以当时豪杰,乐为之用,乐为之死。”(《六朝选诗定轮》卷五)从这首诗中不难看出:统一大业乃是曹操终生追求的目标。而统一大业的完成,有赖于广大士人的共同努力。这种追求没有随着诗人的老去而淡化。曹操《龟虽寿》等诗表明:进入老境的他,雄心壮志不减当年。“名言激昂,千秋使人慷慨。”(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卷

五)。

不仅帝王诗歌有此种胸怀,一般的士大夫也用诗歌表白着他们以天下为己任的情怀。韩愈

《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曰: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唐元和十四年,宪宗奉迎佛骨,刑部侍郎韩愈上表劝谏,宪宗大怒,欲置之于死地。经裴度等人求情保救,遂被贬为潮州(今广东东部)刺史。此诗首联倾诉了满腔悲愤之情。第二联正面写出自己的主观意愿。诗人重申了自己的立场,确信宪宗佞佛之举是“弊事”。他要除弊事的心至今未改变。同时他又表明,自己不是为了个人名利,而是为了圣上、为了国家、为了民族。在封建社会里士人的心目中,忠君与爱国是统一体,这是时代的局限性。“肯将衰朽惜残年”一句表白他刚正不阿,敢于直谏,不怕远谪,不惜残年,表现出他意志的坚强。韩愈一向以道统继承者自居,在他看来道统高于君统,在这一思想指导下,他敢于“正君”。在茫茫的雪原上,诗人立马眺望前程,心中充满了英雄失路的悲凉之感。辛弃疾《破阵子》云: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首尾两句写实,中间八句写梦境。“醉里挑灯看剑”,六字写出壮士形象。“梦回”接上句而来,此处的梦回不是真的梦回,而是梦中的梦回,如此使词境扑朔迷离,让人难以分清幻想与现实。“梦回”以下八句写军号响起,将军犒劳部下,军乐队高奏雄壮之曲。将军开始检阅他的部队。下片先借将军的马与弓写战争场面的激烈惊险,继写将军大功告成的喜悦。“可怜白发生!”笔峰陡转,跌回现实。本词构思奇特,大气磅礴,有力表现了词人报国之志难以伸展的悲哀。

屈原、曹操、曹植、李白、杜甫、白居易、陆游、辛弃疾等人一生积极入世,写出了许多表现拯世济民之志的诗歌自然在情理当中,出乎许多人意料之外的是:即使典型的以超世为主的诗人——如阮籍、陶渊明等亦流露出一定的淑世倾向。“籍本有济世志,属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与世事,遂酣饮为常。”(《晋书·阮籍传》)其实,阮籍至死都没有放弃对世事的关注。陶渊明少年时代即有大济苍生之志,退隐田园后,壮志并未随着田园中的袅袅炊烟而虚化,有时,有志难酬的苦楚会突然造访诗人,搅得诗人彻夜难眠。不信,请看《杂诗》(其二):

 白日沦西阿,素月出东岭;遥遥万里辉,荡荡空中景。风来入房户,夜中枕席冷;气变悟时易,不眠知夕永。欲言无予和,挥杯劝孤影。日月掷人去,有志不获骋;念此怀悲凄,终晓不能静。

诗人抒写的是新秋月夜,辗转难眠,因时光的流逝,壮志难酬而终晓悲凄,情难自抑。从自身对季节变化的体悟,引出有志难酬的感慨。诗人渴求理解,内心充满了寂寞与悲凄。这首诗写于诗人归隐多年之后,有人说走向田园的陶渊明终于觅到了心灵的桃花源,得到了精神的慰安与归宿,那么,通过这首诗我们可以知道,走向田园,过上了隐逸生活的陶渊明,他的心灵深处依然矛盾,依然痛苦。

据此可知:中国诗史上著名的诗人无不具备淑世的情怀。

就士人、诗人的个体生命历程来观察,在社会政治黑暗的时代,在士人身心受到压抑、创伤、挫折的情况下,士人、诗人易于出现超世的倾向或行动。超世情调即其精神超越于污浊的世俗之外,进入到一个逍遥自在、自我陶醉的世界。如果说天下意识主要来源于儒家思想,那么超世情调主要来源于道家思想,特别是庄子思想。庄子的一生都在追求逍遥人生,他向往的是“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境界,他欣赏的是“乘云气,骑日月,而游于四海之外”(《庄子·齐物论》)的真人,他描绘修道的过程是:“以圣人之道告圣人之才,亦易矣。吾犹守而告之,参日而后能外天下。已外天下矣,吾又守之,七日而后能外物。已外物矣,吾又守之,九日而后能外生。已外生矣,而后能朝彻。朝彻而后能见独,见独而后能无古今。无古今,而后能入于不死不生。”“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大宗师》)。这里所谓的“外天下”、“外物”、“外生”、“朝彻”、“见独”、“ 坐忘”等等,所说的就是心灵的超越境界。庄子告诫世人、希望世人的正在于:从混乱污浊的人间世中超越,从狭小浅陋的自我

中超越,进入到空静澄明的心灵境界去。庄子的思想给后世追求超旷逍遥的诗人指明了方向。 阮籍《咏怀》(其三十二)云:

朝阳不再盛,白日忽西幽。去此若俯仰,如何似九秋。人生若尘露,天道邈悠悠。齐景升丘山,涕泗纷交流。孔圣临长川,惜逝忽若浮。去者余不及,来者吾不留。愿登太华山,上与松子游。渔父知世患,乘流泛轻舟。

此诗写诗人对于人生的洞察、对于天道的思索,其中蕴含、沉淀着深沉的意蕴,标志着人性的觉醒。在体认到生命悲剧意识之后,诗人选择的是“乘流泛轻舟”的超世之途。陶渊明《庚子岁五月中从都还阻风于规林》(其二)云:

自古叹行役,我今始知之。山川一何旷,巽坎难与期。崩浪聒天响,长风无息时。久游恋所生,如何淹在兹?静念园林好,人间良可辞。当年讵有几,纵心复何疑!

在义熙元年(公元405年)辞彭泽令之前,陶渊明数次入仕,又数次离开官场,在仕与隐之间摇摆不定。庚子岁(公元400年)这年,陶渊明在荆州刺史桓玄手下任职。这首诗表现出诗人对官场生活的厌倦和对田园生活的向往。“崩浪”两句是写实,也是借山川的风浪喻仕途的艰难险恶。“静念园林好,人闻良可辞”是全诗的核心,是他思想中的主导方面。正是在这种思想观念下,他体认到人生有限,应该纵情任性,不能浪费美好的时光,所以才有了后来挂冠归去、隐居终身的壮举。王维《酬张少府》云:

晚年惟好静,万事不关心。自顾无长策,空知返旧林。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君问穷通理,渔歌入浦深。

前四句表白诗人后期的处世态度。“万事不关心”,也是一种人生哲学。它不同于儒家的“穷则独善其身”,甚至和庄子天人思想也有区别。“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是庄子理想人格的最高境界,在此境界是没有是非可言的,但是面对人间世,庄子是一位批判者、抗议者。而“晚年唯好静”的王维则从人间世中抽身而出,奉身而退,退缩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心灵世界,独芳自赏。后四句写无我之境,读之令人悠然神远。李白《宣城谢 楼饯别校书叔云》云: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感情复杂多变,结构大开大合,起落无端,断续无迹,语言自然豪放。在感受过壮志未酬、岁月蹉跎的精神苦闷之后,在体验了逸兴飞扬、九天揽月的幻境之后,“举杯消愁愁更愁”的诗人在无奈中把目光投向江湖,意欲驾扁舟一叶,飘荡于湖光山色之中。马致远的《夜行船·秋思》是元代隐士的内心独白。作者否定了功业,否定了名利,流露出浓重的历史虚无感,在百年梦幻光阴中,作者主张“红尘不向门前惹”,与自然相亲近,过一种清贫澹泊的隐居生活。作者在这套曲子里勾画了三幅鲜明的画面:一是古代宫阙已变为 “衰草牛羊野”、古代豪杰已灰飞烟灭;二是争夺名利之徒,如蚁排兵,如蜂酿蜜,如蝇争血;三是隐居之士生活在绿树青山、竹篱茅舍之中,“和露摘黄花,带霜烹紫蟹,煮酒烧红叶”,生活悠然自得。在对比中凸现了作者的人生价值取向。

游世者的人生哲学是以个人为本位的,以物质享乐为人生的最高价值,对现实、对人生持一游戏的享乐的态度。客观的说,享乐和自私是人的天性,在每个人的灵魂深处都有贪图安逸、追求享乐的倾向,但人是有理智的动物,因而多数士人能够正确的对待、处理个人与他人、个人与社会之间的关系。极端的享乐主义思想在任何时代都会受到正统文化的拒绝和排斥,从正统文化的视角看来,如果听任享乐主义思潮行之于世,必然腐蚀社会机体,败坏社会道德。因此,在古代诗人中,极端的享乐主义者是罕见的,具有一定的享乐主义倾向的诗人却为数不少。

产生于汉末桓灵二世的《古诗十九首》“无论从形式到内容,都开一代先声。在这种感叹抒发中,突出的是一种性命短促、人生无常的悲伤。”(李泽厚《美的历程》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84年版 108页)他们认识到:既然人生如梦,神仙不可求,功名不可贵,不如索性放弃一切追求,过一种醉生梦死的生活。只有感官的刺激、生理的享乐才是人生的真谛。形成于魏晋时

代的《列子·杨朱篇》是游世者的宣言。它公然宣布:“百年,寿之大齐。得百年者千无一焉。设有一者,孩抱以逮昏老,几居其半矣。夜眠之所弥,昼觉之所遗,又几居其半矣。痛疾哀苦,亡失忧惧,又几居其半矣。„„则人之生也奚为哉!奚乐哉!为美厚尔,为声色尔。”“为欲尽一生之欢,穷当年之乐,唯患腹溢而不得恣口之饮,力惫而不得肆情于色,不遑忧名声之丑,性命之危也。”魏晋时代,这种享乐主义思潮一时弥漫于士林,影响广泛。《古诗十九首·驱车上东门》云:

驱车上东门,遥望郭北墓。白杨何萧萧,松柏夹广路。下有陈死人,杳杳即长暮。潜寐黄泉下,千载永不寤。浩浩阴阳移,年命如朝露。人生忽如寄,寿无金石固。万岁更相送,圣贤莫能度。服食求神仙,多为药所误。不如饮美酒,被服纨与素。

时光飘忽、人生短促是《古诗十九首》的特征,也是整个魏晋时代具有普遍性的思想与情感。面对短暂而飘忽的生命,人,应该选择什么样的道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决择。本诗的作者在“遥望郭北墓”之后,所选择的是“不如饮美酒,被服纨与素”,在享乐中消遣人生。当然,敢于坦白如本诗作者者,并不多见。《古诗十九首》中尚有《回车驾言迈》一篇,其中云:“盛衰各有时,立身苦不早。人生非金石,岂能长寿考?奄忽随物化,荣名以为宝。”与此诗旨意接近。不加掩饰地道破心中真实情感,这正是《古诗十九首》的可贵、可爱之处。

前面说具有享乐主义倾向的诗人代不乏人,大诗人李白亦予其列。李白《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曰:“人生飘忽百年内,且须酣畅万古情。”其《月下独酌》曰:“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其《忆旧游寄谯郡元参军》曰:“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等等,无不流露出享乐主义倾向。而将这种倾向表现得淋漓尽致的乃是其《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邱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诗一开篇,便觉天风海雨袭来,“黄河之水”写空间,“高堂明镜”写时间,人生一去不返,生命是渺小的,流露出深沉的感伤。“人生得意须尽欢”是享乐主义人生观的宣言,“金樽空对月”将饮酒雅化、诗化。“天生我才必有用”是李白的名言之一,透露出诗人对自己的高度自信,强调的是“我”、“我才”、天生之“我才”,具有明显的个性色彩,典型的李白语言。“ 岑夫子”四句,逼肖席上声口。李白所唱之曲充满愤激之情。诗篇结穴于“万古愁”,照应篇首,深化了愁的内涵。诗人所写的是人生短促、及时行乐的主题,但由于其中渗透着强烈的自信、怀才不遇的愁闷、政治失意的牢骚,又用一种豪放的气慨、雄肆的风格挥洒而出,所以与那些消极颓废的享乐之徒并不可等量齐观。值得注意的是李白和盛唐诗人在游世之作中同时透出一种昂扬、旷达、豪爽、狂放的气象,这在魏晋诗人之作中是难以觅得的。

以上是我们对中国古代咏怀诗基本类型的概括。我们的结论是:中国古代诗人在认真地体悟着社会现实,思考着生命存在,咏怀诗就是其不同怀抱与情志的投射,他们的怀抱、情志大体指向三个方面:一是淑世情怀,二是超世情调,三是游世情趣。

(作者单位:清华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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