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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陂留辞从叔谟

2016-01-04 05:35:55 成考报名 来源:http://www.chinazhaokao.com 浏览:

导读: 石门陂留辞从叔谟篇一《张震英:20年贾岛研究述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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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陂留辞从叔谟篇一
《张震英:20年贾岛研究述评》

张震英:二十年贾岛研究述评

关键词 贾岛 二十世纪 述评 唐诗研究

贾岛在唐诗史中始终是一个不容忽视的角色,贾岛的个性与诗歌的特色引起了后世学者的极大兴趣。千百年来学者就其中“郊寒岛瘦”、“岛不如郊”、“有句无篇”、“虫吟草间”、“枯寂气味”等诸多问题,以自己的兴趣或时代的风尚为依据,见仁见智,各抒己见,使贾岛在诗史上未遭冷落。八十年代后,贾岛研究渐渐升温,其中较为重要的有吴汝煜对李嘉言年谱的补正,胡中行、李知文关于贾岛的地位和评价的论辩,贺明秀、黄鹏关于贾岛对后世影响的探讨,景凯旋、房日晰关于贾岛与孟郊异同的论述,齐文榜对《长江集》的整理等,尹占华、许总、张宏生、刘宁等人则从不同角度将姚贾作为一体进行了阐释。总之,经过众多学者的努力,贾岛研究取得了长足的发展,近二十年是贾岛研究取得丰硕成果的阶段,历史上一些争论不明的问题经学者的论辩而变得渐趋明晰,如“苦吟”的内涵、孟贾的区别、“郊寒岛瘦”的重新理解、长江集版本的源流、贾岛诗的重出与辨伪、贾岛在唐诗史中应有之地位等问题均得到了确实可信的解答。以下就对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贾岛研究的主要成绩和问题略作评析。

一、生平事迹的考证

因贾岛一生贫困蹇蹙,诗名很大却仕途不显,所以便形成了正史对贾岛事迹的疏略和传奇野史对贾岛越传越奇的相反倾向,这也使得有关贾岛的资料芜杂难辨,在贾岛头上笼罩上了一个又一个的迷团,给后世的研究者带来了诸多的不便。所以对贾岛的研究,必须首先从生平事迹的清理入手。建国后的三十年贾岛研究处于低潮,直到八十年代这一状况才得到了改观。“推敲”诗案是学者们表现出极大兴趣的一个话题,先后出现了《推敲诗案》[1]、《推敲诗人

贾岛》[2]、《推敲诗的推敲》[3]、《从贾岛时时引手作推敲之势谈起》[4]、《推敲故事真伪考》[5]、《推敲本事杂谈》[6]等众多文章,经过种种设想与推测,目前一般认为“推敲”和骑驴冲撞京兆尹的事或可存在,但若具体落实到韩愈和刘栖楚之上则显牵强,使我们今天对这一千古谜团基本取得了共识。此外,针对贾岛的原籍和墓地等问题,则有姚诚的《贾岛在四川的活动与遗迹》[7]、萧煜的《贾岛籍贯在何处》[8]、阎慰鹏的《关于贾岛的归葬问题》[9]、杨亦武的《贾岛原籍考》[10]、刘开扬《论贾岛和他的诗》[11]等文章,使得贾岛的籍贯、墓地等众说纷纭的问题也明晰起来,目前学者普遍认为,贾岛墓地当在普州,而且并未归葬,其他的墓或为衣冠冢或为纪念之用。在有关贾岛生平事迹的考证上,这一阶段比较突出的文章有吴汝煜的《李嘉言贾岛年谱补订》[12]和《唐才子传校笺》[13]、郭文镐的《姚合佐魏博幕及贾岛东游魏博考》[14]、房日晰的《贾岛考证二则》[15]、杜景华《贾岛生平故里丛考》[16]等文,吴汝煜对贾岛生平事迹的考证尤见功力,吴在李谱和岑仲勉辨析的基础上,对其中存在的许多问题均进行了翔实的考订,资料充实,论析详细,为新时期有关贾岛生平研究方面较为突出的一篇。郭文不仅根据姚合的诗作和有关史实考证出姚合佐魏博幕的时间为元和十二年冬末至元和十五年秋之间,而且结合姚合贾岛的交往诗作及贾岛《寄韩潮州愈》、《石门陂留辞从叔谟》等诗考证出贾岛东游魏博幕的时间为元和十三年春至秋,不仅弥补了历代史书和传记记载之失,而且重新考定了《石门陂留辞从叔谟》一诗的写作时间,也弥补了李谱有关的贾岛还俗应举时间的失误,总之,郭文能发前人所未发,颇具创意。房文依据《长江集》中《上邠宁刑司徒》一诗考证出贾岛于元和十四年春有州之行,诗题当为《上节度使刑国公程司空权》,也是对贾岛行迹的一个重要补正,但文中依据“边烽不过秦”一句便认定《暮过山村》一诗写于贾岛游邻期间,若联系贾岛诗歌一贯以意为主的作风,恐怕还需要另寻依据;文中所言“《长江集》中,尚有《代边将》、《代旧将》、《老将》诸作,或写于游邻州时。”也存在将唐人普遍的创作习气做实的嫌疑。杜文对有关贾岛生平事迹的许多问题综合前人之说进行了辨别,其新意有二;学者对韩愈与贾岛的初识一般有两种观点,一是李嘉言依据韩愈《送无本师归范阳》推定二人相识于元和六年,二是岑仲勉依据贾岛《黄子陂上韩吏部》中“石楼云一别,二十二三春。”认为韩贾二人初识于贞元十七年前后,其中的焦点在于对“石楼”这一地名的确定,杜文别出新意对此诗作了全新的解释,“只能认为贾岛说的是他和自己的故乡石楼一别已经„二十二三春‟了。”并由此推出“我们推知贾岛在唐贞元十八年从他的故里石楼出发,后辗转到洛阳并见到了他所推崇的诗人韩愈,从此在韩愈的帮助下补习文章预备考取进士。”但杜所言的房山石楼的依据“按《房山县志》载一些人从山西石楼县移民过来,为怀念家乡边疆,他们居住的地方也叫做„石楼‟。”杜所言的移民是对何朝何时而言的,此说恐难以令人信服;结合贾岛上韩愈全诗的内容,于诗意上讲杜文的解释亦很牵强。杜文另一处。与目前达成一致的观点不同之处为对“大中墨制”的解读,“我以为,从贾岛在长江县做官的年限讲,这个时间如果也换成„大和八年九月七日‟,当是差不多的。”并依此推出“贾岛实际上在蜀做了十年小地方官。”对于贾岛被贬,李谱依据贾岛与令狐楚的诗作、令狐楚的卒年以及杨汝士任东川节度使的时间推断为文宗开成二年,有理有据,吴汝煜在《唐才子传校笺》中也持此说,尚未见疑义,杜文所据其实是将王远《跋大中墨制》和《野客丛书·贾岛事众说不同》中的怀疑落实,古人对此尚采取“今不敢辄改,以俟知者辨之。”的态度,杜文对此问题或恐失之轻率。

二、诗集整理和版本研究、作品真伪考辨

贾岛诗集版本方面的研究成果,主要有万曼《唐集叙录》[17]、齐文榜《长江集版本源流考述》[18]和蔡心妍《长江集版本源流》[19]。其中万曼在《唐集叙录》中首次对《长江集》的版本进行了考索,因限于条件,所列举的对象仅限于几种常见的版本,对各版本之间的承传关系也未暇作深入辨别,误陋之处也间有之,如谈宋本时便遗漏了北宋蜀刻本。齐因参与编撰《全唐五代诗》之便,对贾岛诗集的纂集及版本源流问题进行了全面的清理,甄别考辨细致入微,基本上理清了历代版本的传承情况。蔡文考论祥实,在充分吸收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提出了一些新见,如贾岛入蜀后手订诗集的可能性和对《天仙集》名称的设想,对宋本传承的推断等,同时对齐文的一些细微的失误也有所补正。李嘉言《长江集新校》[20]是有关贾岛诗集整理方面的一本重要著作,该书以《全唐诗》为底本,分卷则按照《畿辅丛书》之《长江集》仍分为十卷,同时广参博征,择善而从,将贾岛诗集的整理又向前推进了一步。该书的另一特点是对贾岛诗集中的可疑作品进行了初步的考定,对不能决者则存于附集以待考,该书同时又附录了贾岛年谱、关于贾岛年谱的讨论、贾岛年谱外记、贾岛交友考、贾岛诗之渊源及其影响等李氏有关贾岛研究的成果,虽显轮廓简单,但已经奠定了贾岛研究的基本格局,体现了建国后三十年贾岛研究的成就,为近二十年来贾岛研究的繁荣打下了基础。齐文榜《贾岛集校注》[21]则后出转精,该书详细梳理了贾岛版本渊源,“以毛抄本为底本,以黄校本改动正文,旨在得到一个准书棚本,以此为工作本,校以奉新本、丛刊本、汲古阁本、张抄本……等诸集参校,汇录异文,择善而从。”为目前考订最为精细完善的整理本。 该书稍嫌不足之处或在于注释时长于资料但短于感悟发挥,亦有个别资料未注明原始出处,注解中疏漏之处亦复不少,如《重酬姚少府》注一:“穆宗长庆元年夏姚合官京兆长安县尉时,当有诗赠贾岛,故本集卷三有《酬姚少府》,此诗乃长庆元年冬岛的再酬之作。”[22]姚合任武功县主簿在长庆元年左右,三年后转任富平尉,旋为万年尉,姚合从未担任过长安县尉,该诗为姚合任万年县县尉时贾岛的酬答之作,时间当在长庆三年之后。又《题李凝幽居》辑评有:“《历代诗发》:脍炙人口久已,读之光彩如新。”其中《历代诗发》或恐为《历代诗话》之误等。在贾岛诗歌的真伪考辨上则有佟培基《贾岛诗重出辩证》[23]一文,佟文在《全唐诗》所载的405首贾岛诗作中,考出混入贾集中的伪作共计十四首之多,同时对过去一直存疑不定的诗作进行了合理的判定;齐文榜在整理贾岛诗集时基本继承佟说,此外,又考证出《落第东归逢僧伯阳》为项斯诗,至此,通过几代学者的努力,对于贾岛诗作的归属问题已较好地得到了解决。

三、诗歌艺术研究方面的热点问题

进入八十年代以来,贾岛研究逐渐升温,将之前三十年间仅停留在对少数名作进行赏析的阶段远远抛在后面,学者们普遍自觉不自觉地对反映贾岛个性和成就的几个问题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这集中体现在对有关贾岛诗歌的渊源影响成就地位的探讨,对有关贾岛最具特色与成就的五言律诗的研究以及最能体现贾岛个性的“苦吟”及其相应的创作心态的分析之上。新

时期以来,唐诗研究的学者普遍认识到将诗人回归其原本的历史文化背景下对其进行探讨和评价的重要性,再现历史真实,知人论世,便避免了以今人现实的评判标准肆意扭曲古人的不足,以此为基点,近二十年来在唐诗研究领域内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许多不被人重视却在诗歌发展史上有着重要地位的诗人得到了重新的评价和认识,通过学者的努力使人们了解到唐诗不仅仅只是李白杜甫、韩愈白居易、李商隐杜牧,而是有着广阔的背景和深邃的内涵的,在开拓了视野和研究空间的基础上,同时也有利于对整个文化背景的探索和把握。

关于贾岛诗歌的渊源影响成就地位的探讨。胡中行《略论贾岛在唐诗中的地位》[24]为较早的一篇评价贾岛地位和诗歌成就的文章,胡文指出:“在唐代诗人中,真正能够自成一家的并不多,而贾岛却是其中之一。”在论述了贾岛与韩孟的关系后,胡指出贾岛在元和长庆年间是以:“在白、韩两大势力之间,贾岛是以第三种力量出现的。”“他的五言律诗,在当时就负有盛名,……贾岛是有唐一代五律的大家,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元和、长庆的后期,在贾岛周围已经汇集起一批志趣相投的诗人,如姚合、喻凫、周贺、雍陶、沈亚之、顾非熊等人,他们的势力方兴未艾,已经显露出独擅晚唐的势头了。”胡文首次全面评价了贾岛在诗史中的地位和对后世的深远影响,并初步分析了诗歌的风格及“苦吟”等问题,立论高远,有发轫之功。但胡文有急于立论之嫌,许多问题尚可商榷,如胡文称:“韩诗中雄浑的气势,古奥的文字,特别是„夫岂能必然‟之类散文化的句式,在贾诗中断不可见。”胡进一步指出:“由此看来,贾岛投身韩门主要是出于进身的需要,二人在诗歌创作上并没有什么师承关系。”其实若细读《长江集》,就会轻易地找到许多类似韩愈诗歌的散文化句式,而且贾岛在诗歌创作上对韩愈的继承远不止此。李知文《贾岛评价质疑》[25]一文针对胡文中有关贾岛地位及其相关问题进行了激烈的辩论,李对胡文中几乎所有的重要观点都提出了质疑。在贾与韩的关系问题上,李认同胡文贾在诗歌创作中与韩愈没有关系的论点,但李并不同意胡所言:“贾岛投身韩门主要是出于进身的需要”及“因为贾岛进京赴举,需要依附先达”的观点,李认为这与贾岛的性格与操守不符,李文言:“他(孟郊)穷困潦倒却清贫自恃,从不曾把写诗作为干谒的手段。贾岛也一样……贾岛又刚毅自强,富于进取精神”等,所以李认为“贾岛这样一个志操高尚、壮心不已、艰苦卓绝执行令人感奋的诗人,怎么会因„进身的需要‟为目的而投身韩门呢?”李文同时对胡文中对“郊寒岛瘦”的理解也提出质疑,李不满足于将“郊寒岛瘦”仅理解为二人诗歌风格的差别,所以对胡中行引明胡应麟《诗薮》的观点进行论证表示异议,认为贾岛与孟郊的诗风兼而具有寒、瘦,“贾岛„磬澄心以凝思,渺万虑而为言。‟„清奇僻苦‟,其诗亦必瘦中有寒。”对于“苦吟”,李对胡文所言:“贾岛以中人之材,能够跻身名家之林,正是得力于„苦吟‟,用„苦吟‟来弥补才力之不足,这是贾岛提供给后人的宝贵经验。”表示不满,认为“贾岛的„苦吟‟,含有诗格瘦涩,„词中多苦辛‟之意。”“构建了自己的艺术领域和审美模式,开创了诗歌史上一个以„苦吟‟为特征的新的流派。”;“„苦吟‟包括精巧构思和语言锤炼,乃是一切诗人做诗的一条不可或缺的艺术实践,而不是一块弥补才力之不足的补丁。”李不同意胡所言贾岛为“中人之才”,认为“贾岛具有非凡的诗才。”至于贾岛的追随者“他们也多才高名著”。同时李还认为“胡文对贾岛的美学理想不曾论及,对贾岛诗歌思想性的论述失之片面,对艺术成就的论述又嫌零碎肤浅。”李文见解独到,在一些有争议的问题上给人以不少启发,但李文笔带情感,大有不容置疑的势态,对他人一些论点也存在有过于苛求和为贤者讳的嫌疑。如对韩与贾的关系,人品性格与进身依附之间是不是就是水火不容的矛

盾;郊寒岛瘦,理解为风格存在某种的差异是否不可;至于“苦吟”,若抛下其最根本的意义而仅认为是一种诗格或审美追求是否合适?相对于李杜、韩孟、元白诸人,说贾岛及其追随者为中人之才,恐怕也并不为非,史载贾岛不善程式、诗思迟涩、有句无篇特征等是否应视而不见?另外,对于他人行文中一些细小的疏漏,李文言:“论断应与文意、观点谐和一致,而不应与之抵牾。然而胡文竟抵牾到令人惊愕的地步。”但仔细分析后,也不觉观点抵牾到什么程度。至于说胡文:“然而由于对贾岛及其流派缺乏深入研究,加以史料占有较少,随意评断,终至欲褒实贬。”的论断也嫌生硬,李文中“李频和钱起、顾况并称为„一时巨擘‟”则更令人不得其解。倒是李的《论贾岛在唐诗发展史的地位》[26]一文,能较为平和地对贾岛的地位进行评价,但总的来讲褒扬过当之处亦复不少。在贾岛的诗歌渊源和对后世影响的探讨上,主要有刘开扬《论贾岛的师承和影响》[27]、贺秀明《略论贾岛对后世的影响及原因》

[28]、黄鹏《贾岛诗的渊源和影响》[29]、李小荣《贾岛对“咸通十哲”影响之探讨》[30]等文,关于贾岛诗歌的渊源,刘开扬指出贾岛诗歌有着广泛的师承,最早可上溯到陶潜,盛唐的李白、杜甫,中唐的韩愈、孟郊、张籍、王建、刘叉等人从不同方面均影响到了贾岛的诗风。黄文认为贾岛主要是师承张籍和孟郊,另外,王孟、杜甫和王昌龄等或多或少也对贾岛诗歌有一定的影响。二人罗列了历代诗评有关贾岛师承和渊源的各种说法,只可惜均未能深究。至于贾岛诗歌对后世的深远影响,几位学者的认识则较为一致,指出从晚唐五代到宋之九僧、四灵,明之钟谭诸人、清之同光千百年来流风不减,并对贾岛在历朝产生影响的原因做了或详或略地分析,凡此种种努力,对回过头来重新认识和深入把握贾岛诗歌的艺术内涵均有很大的帮助。

五言律诗的艺术特色。贾岛以五言律诗杰出于唐代诗坛,关于贾岛五言律诗的艺术特色,进入90年代以来,引起了学者的普遍关注,这标志着贾岛研究已开始向深微处发展。此间主要有张文利的《贾岛五律艺术特色探析》[31]和《贾岛选择物象的特点》[32]、祁晓明的《寒荒中的热烈,苍白中的绚丽——贾岛诗歌的艺术特色》[33]、黄鹏的《言归文字外,意出有无间——论贾岛诗歌的艺术特色》[34]等文。张《贾岛五律艺术特色探析》一文通过对贾岛诗作的具体分析总结出其五律创作:“文势开合起伏,既有感受的转换,又有时空的俯仰;对仗工稳,不主故常,自然有致;句势不拘一格,灵活多变。”等特色。张《贾岛选择物象的特点》一文通过对《长江集》出现频率较高的物象如蝉、鹤、鸿的分析,进而指出除了闻一多先生所讲的“释子生涯”以外,“悲剧的时代和凄凉的身世也是贾岛较多的选择凄冷、枯寂物象的原因。”同时张文指出作家的审美倾向和作家气质的差别也影响着对物象的选择和处理。张文感受细腻、分析入微,对贾岛五律特色的把握也很到位。黄文从贾岛作诗“用意深刻和用语自然两方面”入手指出“这是他针对中唐的中后期诗坛上出现了情感直露与追声逐色的倾向而做出的有个性的选择。”在论及用意深刻时说“浪仙诗立意为主,浪仙诗中很难发现通常的激情和沉醉,没有韩愈的盛气,没有孟郊的矫激,也没有元白的自怜;其中闻不到酒气,不涉男女私情,乃至于家庭之情”;“浪仙作诗,不是在同世界的沉浸中获得感受,而是从对世界的体认中获得感受(宋诗即是走的这条路)”;“贾岛则以表达体验为主,诗中淡到看不见情景,亦看不到人……这就是人在诗外的境界,大不同于情景交融的境界。宋诗与唐诗的分水岭,也就从这里开始。”黄文还对贾岛的“截断众流”、“涵盖乾坤”、“不主常故”三

石门陂留辞从叔谟篇二
《贾岛》

贾岛追求“言归文字外,意出有无间”的艺术情趣。言归,即言意所指;文字外,即事物的本身的变化及世界的钩连,非语言文字所能言传者。而有无之间,只是现象本身的生灭过程,既自然而然,又神妙不测。贾岛的瘦硬诗风正是这种艺术情趣的体现。

瘦硬诗风的形成,和他们的苦吟密不可分。贾岛好苦吟。孟郊论其苦吟,曾作诗形容曰

“瘦僧卧冰凌,嘲咏含金痍。金痍非战痕,峭病方在兹。”贾岛有句“独行潭底影,数息树边身”,在句下自题小诗曰:“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故人如不赏归卧故山秋。”贾岛作诗苦吟至此。

视诗歌为自己的生命,以严肃认真的态度进行诗歌创作。

独特的个性与审美情趣是贾陈选择瘦硬诗风的内在因素贾岛、陈师道瘦硬诗风的一种外在表现即为气韵枯淡。此种淡,正是摆落色相,直指情态。此种气韵枯淡,应是师法陶潜而来。陶潜诗风古淡,韵味极其醇厚而又朴实无华,钟嵘称他为“千古隐逸诗人之宗”。苏绛作《司仓参军贾公墓铭》,曰贾岛“所著篇章,不以清新绮靡为意,淡然蹑陶谢之宗。韩愈称贾岛为文“身大不及胆”,又云“奸穷怪变得,往往造平淡,”也注意到了贾岛诗歌的枯淡气韵。贾岛活动于元白诗体盛行的中唐,而能自成一派,他主要的贡献就是“变格入僻,以矫浮艳”。贾岛以枯淡力矫浮艳,是颇有成效的。陈师道诗风近乎枯淡。《诗林广记》曰:“或苦后山之诗,非一过可了,近于枯淡。彼其用意,直追《骚》、《雅》,不求合于世俗,亦惟恃有东坡、山谷之知也。”

在中唐雄奇险怪的韩愈、孟郊之诗与浅俗发露的元稹、白居易诗歌盛行之时,贾岛以其清幽僻苦的诗歌风格给诗坛带来一股清新空气,并对后代产生了深远影响。胡仔称“唐末五代大抵皆宗贾岛辈,谓之贾岛格”;宋初的“九僧”学习贾姚的“苦吟”风格;南宋中后期的永嘉四灵以及江湖诗派,多以“苦吟”人自居,向往贾浪仙的诗歌境界;明末的钟惺谭元春等也学习贾岛做诗。

处在特定时代的贾岛,有着时代精神的印迹,有着寒族士子共同的命运,也有着他调和儒、释的独特的经历。贾岛一方面“苦吟”寒士的落拓悲的情怀,以宣泄他对社会现实的不平怨愤;另一方面,贾岛又以他早期的禅房教育来观照这个世界,在静观耽思中,超越对生命痛苦的体验,并在借观幽景与寺僧高卧的空寂意境营造中,表达一种空寂的心境,以淡化对现实的苦闷。

贾岛终生不第,终年旅食京华,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皇城脚下,场屋之门可望不可及,他对饥贫落寞是有着深切的体验的。历代论者认为贾岛通过“苦吟”创作诗歌,形成了寒瘦的艺术风格。欧阳修评贾岛《朝饥》中诗句“坐闻西床琴,冻折两三弦”:“人谓其不止忍饥而已,其寒亦何可忍”,这就是其诗之“寒”、其“寒”诗风格意蕴。这个“寒”字不只是一般意义上切肤的寒冷,更是对人生命运悲苦寒愁的深切体验。这个“寒”字可以说概括了他穷困潦倒的生活境况,更深刻地揭示出贾岛孤介清高的寒士落拓悲苦的情感状态。他常在诗中咏个人穷愁与悲苦。“有耻长为客,无成又入关”(《石门陂留辞从叔谟》),对终年徘徊于人生逆旅而一事无成深感羞愧与无奈;“树阴终日扫,药债隔年还”, (《寄钱庶子》),对贫病交加的生活窘状发出了沉重的叹息:“叹命无知己,梳头落白毛”(《送路》)咏叹自己孤独衰老的情怀。贾岛的“苦吟”正是在吟咏人生之“寒意”。

贾岛“未尝评人是非”,但他的有些诗作也直截表达了他对社会现实的讥讽与怨刺。他借“苦吟”,激烈地表达出受压抑的寒族知识分子对不合理的封建社会的抗争,《病蝉》 足可见贾岛对王卿贵族的怨愤与对个人遭遇不平的怨愤。李嘉言称“诗人灵魂所受的创伤,是当时腐败黑暗的社会政治所加给他的”其独特的人生经历造就了他苦寒的诗歌内涵,“反映了中晚唐知识分子的共同命运”。

贾岛“平生尤喜为穷苦之句”〔1〕。韩愈在《荆潭唱和诗序》中云:“夫和平之音淡溥,而愁思之声要妙。欢愉之辞难工,而穷苦之言易好”〔4〕,把抒写穷苦之言提到了审美的高度。考察中唐诗坛的实际情况,而在当时做诗喜为“穷苦之言”成了一种时尚。贾岛“好为穷苦之言”,并非“为赋新词强说愁”,“为文而造情”,而是借“愁苦之言”,以表达他对生活痛苦的真实体验,以抒写一种寒士沉沦落拓的哀愁悲愤,反映了抒写性情、率性任真的性格特点。

闻一多称贾岛是“唱着隐士之歌的落寞文人”〔1〕。但从贾岛的诗作中可以见出,贾岛对现实不满、向往归隐的一面,同时也有真挚的尘世之恋的一面。他对生民社稷有着深切的关怀,有着积极的入世理想,如“会自东浮去,将何欲致君”(《夕思》)。在这种隐与仕的矛盾、理想与现实的不调和中,贾岛是以其早期独特的禅房经历与修养来使其协调的。贾岛以玄远的禅宗思想为审美趣向,耽静、客观地思索与观照外物,并在对

空寂的寺观幽景和寺僧高卧幽居的体悟与描摩中,使内心趋于平静。

韩愈称贾岛“奸穷怪变得,往往造平淡”〔1〕,认为贾岛通过“苦吟”形成了“平淡”的艺术风格,这是非常精辟的。贾岛常以冷静、客观的立场,在不动声色中把所观之景描摩下来,形成了“平淡”的诗歌风格,这一平淡即是枯淡。“淡”,是情感的冷漠,是不露声色的静观,也是他极思力之苦,寻求平淡的表达形式的过程中,使其激烈的不平之气平静下来的结果。如《宿池上》:

贾岛取景深细,观察入微,这可见其思力之苦,同时,贾岛也是在静观外物的细小的变化中体悟生命情状的。如“柴门掩残雨,虫响出秋蔬”(《酬姚少府》),写极居住之清幽,同时又有静中之细小的声吟。再如:“空地苔连井,孤村火隔溪”(《寄武功姚主簿》),“汀鹭潮冲起,般窗月过虚”(《送朱可久归越中》),“孤烟寒树色,高雪夕阳山”(《送易法师》),贾岛都是在极为静寂的时候,放眼眼前的景物,于静态中体悟事物百态的。他有诗句如:“耽静非伪为,本性实疏索”(《斋中》),“却坐竹丛外,清思刮幽潜”(《玩月》),都表明了他于耽静中静观外物以发幽思的性情所在。“贾浪仙„„特于事理物态,毫忽体认,深者寂入仙源,峻者高出灵岳”〔1〕,贾岛正在富于禅宗意趣的审趣静观中,达到人与物的和谐,使内心趋于平静的。

一点新萤报秋信,不知何处是菩提”(《夏夜登南楼》);“落花涧水声来远远,当空月色自如如”(《寄无得头陀》)月色“如如”为僧语,如《楞严经》中“如如非觉观”。这都表现了贾岛欲以禅宗的思想体悟人生、超脱尘世的目的。

贾岛做诗“苦吟”,他在“苦吟”中体验生命情感,在“苦吟”中宣泄其不平的怨愤;在“苦吟”中以禅耽静澄澈的佛教心灵来观照万物,并营造空寂的意境中,淡化对现实的苦闷,得到情感的慰籍。这正是历代文人士子在末世向贾岛回归的深刻的情感原因,他们正是在情感迷茫与疲乏之时,找到了贾岛这个同是衰落之末世的旷代知音。

他诗作的精约之美在创作上就体现为“炼字”,这种“炼字”的功夫具体地说也就是“苦吟”“推敲”之功。苦吟的作风一方面成就了诗句的精警与意境的奇绝。

一种诗风的形成,与诗人个人的诗学旨趣和人生阅历相关,此二者之间,一般来说,人生阅历的决定性作用要大些。人生阅历对诗学旨趣带来影响,从而决定一种诗风的形成。如很多诗人年轻时诗作绚烂至极,好浓妆艳抹,大气磅礴,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多,逐渐转向平淡一途。正如苏轼评杜甫后期诗作,“观杜子美出夔州后诗,平淡而山高水深”,实乃“绚烂之极也”。[8]所以说人生阅历对诗人的创作风格有着很大的影响。我们知道贾岛的蒲团生涯致使其诗终生“衲气不除”,生计的艰难窘迫使得他的诗作同样呈现奇僻险怪的意象。在诗艺上走入逼仄一途,作拗句,呕心炼字苦吟,争介一句一字之奇,用心良苦。同样在数百年之后的竟陵派中,这种人生阅历对诗派的影响重新上演。贾岛孤傲耿介,好静深思,他耽静苦吟,以静悟禅体物,于静思中体悟诗歌的厚重之美。[9]“容飘清泠余,自蕴怀抱中。止息乃流溢,推寻却空氵蒙。”[9]他善于把握住事物细小方面的变化,于别人熟视无睹之中发幽探微,所以给人以奇僻之感。如“过桥分野色,移石动云根”,“静江鸣野鼓,发缆带村烟”,“细响吟干苇,余磬动远萍”等,这些诗句中的景物非好静深思善察者不能得。他用静如止水的心灵去映照世界,然后藉蒲团生涯的“苦涩”之笔来描画,因而他的诗作中不乏隐显的禅机。而钟、谭对佛学研习深厚。周群以为钟、谭二人相比,钟惺对佛学研习更多,当其四十八九岁之时,常感念人生无常,以至“悲泪自失”,“以为读书不读内典如

常以“僻涩寒瘦”、“奇险瘦硬”、“孤峭僻涩”、“荒凉寂寞”等词语来概括贾岛的诗风。通观贾岛的作品,其实不仅题材各异,风格也并不统一,所以用简单的印象和词语进行概括难免失之偏颇。在诗歌研究史中,对于那些特别有个性的诗人,人们往往过分关注于其个性特点而遗漏其余,研究贾岛诗歌作品时也应当观其全人全诗,尤其是要关注那些能够摆脱时代的束缚、别具一格的部分,深入本体、知人论世地加以观照,这样我们就不难得到一个全面、真实而生动的贾岛。

与个人性情才力的影响,贾岛的山水诗遂形成了虽与前人一脉相承但又自具面目,开晚唐山水田园之新变并影响后代的新风格。

贾岛在唐代繁星璀璨的诗坛中并不算顶尖的高手,但其“转益多师”的师法原则与“取法乎上”的师法对象也足以使其确立在诗坛独树一帜的宗匠地位,并能够产生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力,领一代风气之先,并泽披后人。

石门陂留辞从叔谟篇三
《贾岛诗境特点与构境艺术》

贾岛清僻的诗境与幽微精奇的构境艺术

第一节 贾岛的清僻的诗境

贾岛(779?—843),字浪仙,范阳人。早年落拓为僧,法名无本。唐贞元十八年(802)左右,二十三四岁的贾岛离开家乡,元和五年春,于洛阳谒李益。游赵路经相州时,在姚合宅中羁留,姚贾初识。元和五年冬,初入长安,谒张籍。元和六年春,自长安至洛阳,始谒韩愈,以僧人身份与韩愈孟郊相识,携自己的诗作投谒韩愈并向韩愈请教。在韩愈的建议下,他还俗应举。韩愈不仅极为赏识贾岛,而且在诗歌写作上给他以很大的影响,使贾岛名声大振。贾岛早年即追踪韩愈孟郊一派的怪奇诗风。与姚合的交游对贾岛也意义重大。姚合和贾岛的相识则是以姚贾为核心的一派苦吟诗人登上诗坛的标志。据学者有关研究,贾岛从元和五年开始就和姚合来往密切,元和七年两人同时进京赴举,之后一直有来往。1元和末年之后贾岛的交游主要是围绕着与以姚合为纽带的苦吟诗人展开。元和十五到长庆年间,贾岛体制上大量创作五律,内容上以诗友交游、禅居隐逸、平居苦吟为主要诗歌内容,风格上也转向清幽奇峭。大和间与围绕姚合的后起苦吟诗人交游密切,和姚合共同推动了新一代苦吟诗人群体的创作。后可能是经过令狐楚的荐举,于约开成二年(837)解褐授遂州长江县主簿。秩满迁普州司仓参军。于唐武宗会昌三年转授普州司户参军,未受命卒,享年65岁。

贾岛在中晚唐苦吟诗风的发展中,是一个起转折作用的诗人。他的苦吟,既体现了对前期怪奇派苦吟诗人孟郊李贺吟苦求怪诗风的继承,同时他又在时代诗风转换的大背景下,借助于自己早年为僧的背景,对苦吟诗风的内容、审美倾向、写法有了很大的创新。

如果说李贺孟郊是靠着对穷士谲变传统的发掘,翻新出奇,在立意、取象的怪奇上,感情的力度上,色彩的斑斓上,乃至于奇思异想来取胜的话,贾岛的苦吟却都不具备这些因素。从题材上看贾岛的诗狭窄而单调,毫无怪奇之处。他的苦吟内容主要是对禅居隐逸、交游、平居生活的描写,甚至大量的只是对自然景物的描写。从情调上看,他的诗境,除了有些淡薄的孤独寒愁之外,甚至看不到什么感情,有的仅仅是对景物的静观。而写清幽隐逸的情怀,从南朝的山水诗人,到唐朝的山水田园诗人,一直到大历诗人,早已经取得不少的成绩。应该说对这个题材的发掘已经非常充分了。但就是在这样一个题材狭小感情淡薄的天地里,贾岛却下了很大的苦吟琢磨的功夫,在意境构思、语言琢磨及句法连缀上,形成自己的特点,塑造出清幽精奇的诗歌意境,影响到后世许多苦吟诗人的创作。

一 吟苦尚怪的苦吟倾向

二 清幽奇峭的审美倾向

(一)尚清的格调。 1 据张震英《姚贾定交考论》,《雁北师范学院学报》2000年第4期。

从元和十五年到长庆年间开始,贾岛的苦吟倾向发生变化。就是开始在体制上大量创作五律,内容上以诗友交游、禅居隐逸、平居苦吟为主要诗歌内容,风格上也转向清幽奇峭。

贾岛这时期的诗多写游览佛寺园林、日常僻居苦吟、友朋交游酬赠等题材,他的苦吟呈现出清幽的特点。

《寄钱庶子》:“曲江春水满,北

岸掩柴关。只有僧邻舍,全无物映山。树阴终日扫,药债来年还。犹记听琴夜,寒灯竹屋间。”

《雨夜同厉玄怀皇甫荀》:“桐竹绕庭匝,雨多风更吹。还如旧山夜,卧听瀑泉时。碛雁来期近,秋钟到梦迟。沟西吟苦客,中夕话兼思。”

写旧友相聚,深夜不眠切磋诗艺的情景。静卧书斋,听雨打桐竹之声,颇引发旧隐田园的况味。 2《净业寺与前鄠县李廓少府同宿》:“来从城上峰,京寺暮相逢。往往语复黙,微微雨洒松。”

2 诗歌编年据李嘉言《长江集新校》,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

写旧友相逢,共游禅寺的默契。他们时语时默,但心意相通。时而热烈讨论,时而陷入沉思,沉浸在这微雨洒松的意境中,品味着自然给于的难得心灵的宁静。这些诗的风格多是清幽奇峭。

仕途无望,贾岛只好转而在佛禅中消解现实苦闷。如《夜坐》云:“三更两鬓几枝雪,一念双峰四祖心。”再如《赠胡禅归》云:“秋来江上寺,夜坐岭南心。”描写的就是深夜禅坐的情形。他消极欲隐:“何事疾病日,重论山水心。”(《夜集姚合宅期可公不至》)于是在隐逸园林游览中消解忧愁就成了重要的生活方式。

如他写寺院游览:“病身来寄宿,自扫一床闲。反照临江磬,新秋过雨山。竹阴移冷月,荷气带禅关。独往天台意,方从内请还。”(《宿慈恩寺郁公房》) 《就峰公宿》则写自己与僧人的交往,通过对佛理的推求体悟而获得身心的安慰:“河出鸟宿后,萤火白露中。上人坐不倚,共我论量空。残月华晻yan暧ai,远水响玲珑。尔时无了梦,兹宵方未穷。”

这首诗是元和十五年,诗人病后寄宿寺院之所见。江面夕照里,晚罄的余音飘来,初秋雨后,山上暮蔼笼罩,入夜,月下竹影随冷月流转慢慢推移,禅院里飘来若有若无的荷香。一切都是那么清幽恬寂,想必给病后的贾岛以极大的心理安慰。

《升道精舍南台对月

寄姚合》:月向南台见,秋霖洗涤余。出逢危叶落,静看众峰疏。冷露常时有,禅窗此夜虚。相思聊怅望,润气遍衣初。” 再如

写空静心态下对明月的体悟。这种多游览寺院、亲近禅僧,喜欢浸染禅宗修持方式的生活,使他的心态和审美情趣,也就趋向于清幽静谧。

他还写自己僻居苦吟的日常生活。他既是诗人,又像个僧侣,所以他的情趣颇与诗僧相近。

如:“寒蔬修净食,夜浪动禅床。雁过孤峰晓,猿啼一树霜。身心无别念,余习在诗章。”(《送天台僧》)

蔬食禅坐,安心净虑,余习唯在吟诗。这些诗多呈现出清寒幽寂的情调。 他还表现出对清幽情趣的耽溺。

如他写江水澄清:“星彩练中见,澄江

岂有泥。”(《送朱兵曹回越》)

他写清澄疏朗的环境:“只有僧邻舍,全无物映山。”(《寄钱庶子》)

写终南山深秋高朗无云的秋色:“高顶白云尽,前山黄叶多。”(《送厉宗上人》) 写深秋的清澄夜色:“蟪蛄潭上夜,河汉岛前秋。”(《宿池上》)

都表现出对不加修饰的清澈本色之美的追求。

他在心态上呈现出清寒幽寂的特征。他说:“眈静非谬为,本性实疏索。”(《斋中》)

又说:“言心俱好静,”(《题长江》又说:“静向方寸求,不居山嶂幽。”(《题岸上人郡内闲居》)又说:“石室人心静”(《寄白阁默公》)这使他喜欢静寂的环境。如:“出逢危叶落,静看众峰疏。”(《升道精舍南台对月寄姚合》)再如:“即此寻常静,来多只是君。”(夜喜贺兰三见访》)再如:“原西居处静,门对曲江开。”(《访李甘原居》)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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