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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昔行,翻译

2016-03-10 10:15:32 编辑: 来源:http://www.chinazhaokao.com 成考报名 浏览:

导读: 忆昔行,翻译(共4篇)杜工部七古一百四十六首杜工部七古一百四十六首玄都坛歌今夕行贫交行兵车行高都护骢马行天育骠骑歌白丝行秋雨叹三首叹庭前甘菊花醉时歌醉歌行送孔巢父谢病归游江东兼呈李白饮中八仙歌曲江三章章五句丽人行乐游园歌渼陂行沙苑行骢马行去矣行奉先刘少府新画山水障歌悲陈陶悲青坂哀江头哀王孙苏端薛复筵简薛华醉歌徒步归行逼仄...

篇一:《杜工部七古一百四十六首》

杜工部七古一百四十六首

玄都坛歌

今夕行

贫交行

兵车行

高都护骢马行

天育骠骑歌

白丝行

秋雨叹三首

叹庭前甘菊花

醉时歌

醉歌行

送孔巢父谢病归游江东兼呈李白

饮中八仙歌

曲江三章章五句

丽人行

乐游园歌

渼陂行

沙苑行

骢马行

去矣行

奉先刘少府新画山水障歌

悲陈陶

悲青坂

哀江头

哀王孙

苏端薛复筵简薛华醉歌

徒步归行

逼仄行赠毕曜

洗兵马

病后遇王倚饮赠歌

湖城东遇孟云卿复归刘颢宅宿宴饮散因为醉歌

阌乡姜七少府设鲙戏赠长歌

戏赠阌乡秦少公短歌

李鄠县丈人胡马行

瘦马行

早秋苦热堆案相仍

乾元中寓居同谷县作歌七首

石笋行

石犀行

杜鹃行

题壁画马歌

戏题画山水图歌

题李尊师松树障子歌

戏为双松图歌

投简成华两县诸子

徐卿二子歌

丈人山

百忧集行

戏作花卿歌

入奏行

柟树为风雨所拔叹

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渔阳

黄河二首

天边行

大麦行

苦战行

去秋行

观打鱼歌

又观打鱼

越王楼歌

海棕行

姜楚公画角鹰歌

相从歌赠严二别驾

光禄坂行

陪王侍御同登东山最高顶宴姚通泉晚携酒泛江

春日戏题恼郝使君兄

短歌行

短歌行

桃竹杖引

韦讽录事宅观曹将军画马图

丹青引

严氏溪放歌行

发阆中

寄韩谏议

忆昔二首

冬狩行

自平

释闷

阆山歌

阆水歌

三绝句

莫相疑行

青丝

近闻

蚕谷行

折槛行

引水

古柏行

缚鸡行

负薪行

最能行

寄裴施州

可叹

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并序

李潮八分小篆歌

荆南兵马使太常卿赵公大食刀歌

王兵马使二角鹰

狄明府

秋风二首

久雨期王将军不至

别李秘书始兴寺所居

虎牙行

锦树行忆昔行,翻译

赤霄行

前苦寒行二首

后苦寒行二首

晚晴

复阴

夜归

寄柏学士林居

寄从孙崇简

醉为马坠诸公携酒相看

君不见简苏徯

大觉高僧兰若

忆昔行

魏将军歌

白凫行

朱凤行

惜别行送向卿进奉端午御衣之上都

醉歌行赠公安颜少府请顾八题壁

夜闻觱篥

发刘郎浦

清明

风雨看舟前落花戏为新句

岳麓山道林二寺行

暮秋枉裴道州手札率尔遣兴寄近呈苏涣侍御

岁暮行忆昔行,翻译

追酬故高蜀州人日见寄并序

玄都坛歌

故人昔隐东蒙峰,已佩含景苍精龙。故人今居子午谷,独在阴崖结茅屋。

屋前太古玄都坛,青石漠漠常风寒。子规夜啼山竹裂,王母昼下云旗翻。

知君此计成长往,芝草琅玕日应长。铁锁高垂不可攀,致身福地何萧爽。

今夕行

今夕何夕岁云徂,更长烛明不可孤。咸阳客舍一事无,相与博塞为欢娱。

冯陵大叫呼五白,袒跣不肯成枭卢。英雄有时亦如此,邂逅岂即非良图。

君莫笑,刘毅从来布衣愿,家无儋石输百万。

贫交行

翻手作云覆手雨,纷纷轻薄何须数。君不见管鲍贫时交,此道今人弃如土。

兵车行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道傍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

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

边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 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

长者虽有问,役夫敢申恨?且如今年冬,未休关西卒。县官急索租,租税从何出? 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生女犹是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高都护骢马行

安西都护胡青骢,声价欻然来向东。此马临阵久无敌,与人一心成大功。忆昔行,翻译

功成惠养随所致,飘飘远自流沙至。雄姿未受伏枥恩,猛气犹思战场利。

腕促蹄高如踣铁,交河几蹴曾冰裂。五花散作云满身,万里方看汗流血。

长安壮儿不敢骑,走过掣电倾城知。青丝络头为君老,何由却出横门道?

天育骠骑歌

吾闻天子之马走千里,今之画图无乃是。是何意态雄且杰,骏尾萧梢朔风起。 毛为绿缥两耳黄,眼有紫焰双瞳方。矫矫龙性合变化,卓立天骨森开张。

伊昔太仆张景顺,监牧攻驹阅清峻。遂令大奴守天育,别养骥子怜神俊。

当时四十万匹马,张公叹其才尽下。故独写真传世人,见之座右久更新。

年多物化空形影,呜呼健步无由骋。如今岂无马要□与骅骝,时无王良伯乐死即休。

白丝行

缲丝须长不须白,越罗蜀锦金粟尺。象床玉手乱殷红,万草千花动凝碧。 已悲素质随时染,裂下鸣机色相射。美人细意熨贴平,裁缝灭尽针线迹。 春天衣著为君舞,蛱蝶飞来黄鹂语。落絮游丝亦有情,随风照日宜轻举。 香汗轻尘污颜色,开新合故置何许?君不见才士汲引难,恐惧弃捐忍羁旅。

秋雨叹三首

雨中百草秋烂死,阶下决明颜色鲜。著叶满枝翠羽盖,开花无数黄金钱。 凉风萧萧吹汝急,恐汝后时难独立。堂上书生空白头,临风三嗅馨香泣。

阑风长雨秋纷纷,四海八方同一云,去马来牛不复辨,浊泾清渭何当分? 禾头生耳黍穗黑,农夫田妇无消息。城中斗米换衾裯,相许宁论两相值!

长安布衣谁比数?反锁衡门守环堵。老夫不出长蓬蒿,稚子无忧走风雨。 雨声飕飕催早寒,胡雁翅湿高飞难。寒来未曾见白日,泥污后土何时干?

叹庭前甘菊花

檐前甘菊移时晚,青蕊重阳不堪摘。明日萧条醉尽醒,残花烂漫开何益? 篱边野外多众芳,采撷细琐升中堂。念兹空长大枝叶,结根失所缠风霜。

醉时歌

诸公兖兖登台省,广文先生官独冷。甲第纷纷厌粱肉,广文先生饭不足。 先生有道出羲皇,先生有才过屈宋。德尊一代常坎轲,名垂万古知何用! 杜陵野客人更嗤,被褐短窄鬓如丝。日籴太仓五升米,时赴郑老同襟期。 得钱即相觅,沽酒不复疑,忘形到尔汝,痛饮真吾师。

清夜沉沉动容酌,灯前细雨檐花落。但觉高歌有鬼神,焉知饿死填沟壑? 相如逸材亲涤器,子云识字终投阁。先生早赋归去来,石田茅屋荒苍苔。 儒术于我何有哉?孔丘盗跖俱尘埃。不须闻此意惨怆,生前相遇且衔杯。

醉歌行

陆机二十作文赋,汝更小年能缀文。总角草书又神速,世上儿子徒纷纷。 骅骝作驹已汗血,鸷鸟举翮连青云。词源倒流三峡水,笔阵独扫千人军。 只今年才十七六,射策君门期第一。旧穿杨叶真自知,暂蹶霜蹄未为失。 偶然擢秀非难取,会是排风有毛质。汝身已见唾成珠,汝伯何由发如漆。 春风淡沱秦东亭,渚蒲芽白水荇青。风吹客衣日杲杲,树扰离思花冥冥。 酒尽沙头双玉瓶,众宾皆醉我独醒。乃知贫贱别更苦,吞声踯躅涕泪零。

送孔巢父谢病归游江东兼呈李白

篇二:《垂老别 翻译》

原文

杜甫

四郊未宁静,垂老不得安。 子孙阵亡尽,焉用身独完

投杖出门去,同行为辛酸。幸有牙齿存,所悲骨髓乾。男儿既介胄,长揖别上官。老妻卧路啼,岁暮衣裳单。孰知是死别?

此去必不归,还闻劝加餐。土门壁甚坚,杏园度亦难。势异邺城下,纵死时犹宽。人生有离合,岂择衰盛端。忆昔少壮日,迟回竟长叹。万国尽征戍,烽火被冈峦。? 且复伤其寒。

积尸草木腥,流血川原丹。 何乡为乐土? 安敢尚盘桓? 弃绝蓬室居,塌然摧肺肝。 译文

四野硝烟真叫人一刻不安,在这残年却栖身无处。

子孙们在战场上尽都殉难,兵荒马乱又何需老命苟全。

扔掉拐杖出门去拼搏一番,一路的人也为我流泪辛酸。

庆幸的牙齿完好胃口不减,悲伤的瘦如柴枯槁不堪。

男儿既披戴盔甲从戎征战,也只好长揖不拜辞别长官。

老伴闻说睡路上声声哀唤,严冬腊月仍然是裤薄衣单。

明知道死别最后一次见面,贫贱夫妻风烛骨

怎么不怜她饥寒。

今朝离去永不能回返家园,犹听她再三劝我努力加餐。

土门关深沟高垒防守坚严,杏园镇天险足恃偷渡实难。

形势变不比当年邺城之战,纵然是死去时间也有宽限。

人生世上都有个离合悲欢,那管你饥寒交迫衰老病残。

想以前少壮年华国泰民安,竟不免徘徊踟蹰长吁短叹。

普天下应征入伍戒备森严,战争的烽火已弥漫了岗峦。

尸骸积山一草一木变腥膻,河流平原都红遍。

战火遍地何处觅人间乐园,勤王杀敌又岂敢犹豫盘桓。

毅然地抛弃茅棚奔赴前线,天崩地裂流血漂杵

真叫人摧断肺肝!

篇三:《宋人的乐府观与乐府诗创作》

宋人的乐府观与乐府诗创作

来源:中国论文下载中心 作者:未知请联系更改 编辑:studa1211

从文学史的角度言,赵宋王朝是乐府诗史上一个最为特殊的时代。说其特殊,是因为这一时期的学者与诗人大都和乐府诗关系密切,他们或整理与总结前人的乐府成果,或创作具有鲜明时代特征的乐府诗,并且均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是,这一时期学者与学者之间、学者与诗人之间、诗人与诗人之间对于乐府诗的认识,却并未能达成共识,而是以多种面目出现;或者在对某些具体的乐府诗进行个案性认定时,见智见仁,结论各一。这种现象的存在,不仅构成了宋代乐府诗有别于汉唐乐府诗的一个重要标志,而且也是导致宋代诗人不将其乐府诗称之为“乐府”的原因之一。本文旨在以三部宋人总集为研究的对象,重在对宋人的乐府观与乐府诗的创作实况,以及宋代乐府诗的入乐等问题,作一具体观照。

一、三部总集收录乐府之比较

宋朝立国未久,表现在文化方面的一大盛事,就是无论官方抑或私家,均雅好于对前代的诗文进行汇集与整理,如姚铉之于《唐文粹》,李昉等之于《文苑英华》、《太平广记》、《太平御览》,郭茂倩之于《乐府诗集》等,即皆为其例。其中,郭茂倩所编撰《乐府诗集》一百卷,是乐府诗史上的第一部大型总集,全书将“阿唐氏之作,一直到五代”的乐府诗,以音乐为标准分为十二类,并对每类乐府诗撰写了题解,由于“征引浩博,援据精审”,故而“宋以来考乐府者无能出其范围”[1]。就诗题而言,《乐府诗集》所收录的5205首乐府诗,主要是由旧题乐府与新题乐府两大类构成的,但其最后的11卷(卷九十至卷一○○)“新乐府辞”中,却只有新题乐府(即新乐府)425首①。该书另有4卷(卷七十九至卷八十二)“近代曲辞”,收诗337首,二者合计也只有762首。这一数据表明,《乐府诗集》所收录的乐府诗,旧题乐府乃为其大端。

除《乐府诗集》外,《唐文粹》、《文苑英华》亦均收录了数量不等的乐府诗,其具体做法是于诗歌中别立“乐府”一类。《唐文粹》所收诗歌凡13卷,其目录中的“卷十二诗丙”、“卷十三诗丁”两卷则为“乐府辞”,二者共收乐府诗152首,其中的主要诗人有卢照邻、崔国辅、王昌龄、李颀、王维、李白、杜甫、李贺、元稹、白居易、张籍、孟郊、陆龟蒙等。《文苑英华》于卷一九二“诗四十二”之“乐府一”有校者之注云:“乐府共六十卷,以《艺文类聚》、《初学记》、《唐文粹》,诸人文集,并郭茂倩、刘次庄《乐府》参校。注下同音者为一作。”② 而实际的情况是,《文苑英华》所收录的乐府诗只有20卷(卷一九二至卷二一忆昔行,翻译

一),此校者之注云“共六十卷”者,实误。为《文苑英华》所收录的这20卷乐府诗,与其所收录的诗、文、赋等一样,即皆以唐人之作为主。据统计,《文苑英华》的20卷“乐府”,共收录了182位唐代诗人的582首诗,其中,收诗10首以上的诗人有12人,具体为:李白61首、杜甫24首、沈佺期20首、王昌龄17首、陈陶17首、卢照邻15首、王贞白15首、唐太宗11首、崔国辅11首、李贺10首、白居易10首、释皎然10首。其他诗人如李百药、骆宾王、王维、高适、陶翰、顾况、李益、张籍、姚合、薛能、聂夷中、罗隐等,多的收录乐府诗9首,少的则只有1首。据此可知,《文苑英华》所收录的李白乐府诗乃为诸唐人之最,其次则依次为杜甫与沈佺期。即是说,沈佺期、杜甫、李白三人的乐府诗,在李昉等人看来,是足可作为唐代乐府诗之代表的。

以上所述表明,《唐文粹》、《文苑英华》、《乐府诗集》三部宋人总集,对于唐代诗人的乐府诗均是极为关注的。但尽管如此,这三部总集的编撰者对于乐府诗特别是新题乐府的收录,在认识上却并不一致,这一实况所反映的,其实是姚铉、李昉、郭茂倩等人表现在乐府诗观念方面的差异性。即是说,究竟什么样的诗才可称之为乐府诗或者新题乐府,姚铉、李

昉、郭茂倩等人对此的看法与认识,乃是各不相同的,为便于认识与把握,下面兹举数端以为例说。

1.《帝京篇》。《文苑英华》卷一九二“乐府一”收录了唐太宗《帝京篇十首》,又骆宾王《帝京篇》一首。《唐文粹》的2卷“乐府辞”与《乐府诗集》之“近代曲辞”、“新乐府辞”,对这11首诗则均未予以收录。

2.《襄阳歌》。《文苑英华》卷二○一“乐府十”收录李白《襄阳歌》一首。《唐文粹》卷十六(上)“诗壬”收录,作“古调歌篇”③;《乐府诗集》卷八十五虽收入,但作“杂歌谣辞”。

3.《苦战行》、《忆昔行》、《倡仄行》。此三诗均为杜甫所作。《文苑英华》卷一九八“乐府七”收录《苦战行》一诗,卷二一一“乐府二十”收录《忆昔行》、《倡仄行》二诗。《唐文粹》2卷“乐府辞”与11卷“古调歌篇”均未收此三诗,《乐府诗集》之“近代曲辞”、“新乐府辞”等亦然。

4.《桃源行》。《文苑英华》20卷“乐府”无此诗。《唐文粹》卷十六(上)“诗壬”收录王维、刘禹锡《桃源行》各一首,作“古调歌篇”;《乐府诗集》卷九十“新乐府辞二”收录王维、刘禹锡二诗。

5.《田家词》。《乐府诗集》卷九十三“新乐府辞四”收录元稹此诗,题目作《田家行》。《唐文粹》卷十六(下)“诗壬”收录此诗,作“古调歌篇”。《文苑英华》20卷“乐府”中无此诗。

6.《云中行》。《文苑英华》卷二一一“乐府二十”收录薛奇重《云中行》一首。《唐文粹》之“乐府辞”与“古调歌篇”均无此诗,《乐府诗集》之“近代曲辞”、“新乐府辞”亦然。

7.《后魏行》。《唐文粹》卷十二“诗丙·乐府辞上”收录王毂《后魏行》一首。《文苑英华》20卷“乐府”无此诗,《乐府诗集》之“近代曲辞”、“新乐府辞”同。

8.《魏宫词》。《唐文粹》卷十二“诗丙·乐府辞上”收录崔国辅《魏宫词》一首。《文苑英华》20卷“乐府”无此诗,《乐府诗集》之“近代曲辞”、“新乐府辞”同。

9.《静女词》。《唐文粹》卷十二“诗丙·乐府辞上”收录孟郊《静女词》一首。《文苑英华》20卷“乐府”无此诗,《乐府诗集》之“近代曲辞”、“新乐府辞”等同。

10.《长城作》。《唐文粹》卷十二“诗丙·乐府辞上”收录鲍溶《长城作》一首。《文苑英华》20卷“乐府”无此诗,《乐府诗集》之“近代曲辞”、“新乐府辞”等同。

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兹不具举。仅就以上所举之10例23首诗言,已明显地反映出了几种值得注意的事实,即:(一)《唐文粹》的编者姚铉认为是乐府诗者,如王毂《后魏行》、崔国辅《魏宫词》、孟郊《静女词》、鲍溶《长城作》等,《文苑英华》的编者李昉等人与《乐府诗集》的编撰者郭茂倩,却均不予以认可。或以为《乐府诗集》无王毂《后魏行》等诗乃系其“漏收”之说,实不准确,原因是生活于南宋“建炎以后”的郭茂倩在编撰《乐府诗集》时,应该说是参考了《唐文粹》一书的,既曾参考而又不予收录者,这一事实所反映的,应是郭茂倩认为这些诗皆非乐府诗之属。(二)被姚铉于《唐文粹》中认为是古体诗的李白《襄阳歌》等,李昉等编《文苑英华》与郭茂倩编撰《乐府诗集》时,均将其目之为乐府诗。此外,还有一种情况也值得注意,即被姚铉在《唐文粹》中认定为“古调歌篇”者,如元稹的《田家词》等,郭茂倩《乐府诗集》也将其作为新题乐府予以收录,而《文苑英华》则未及。

(三)被李昉等人在《文苑英华》中认定为乐府诗的唐太宗、骆宾王二人之《帝京篇》11首,以及杜甫《苦战行》、《忆昔行》、《倡仄行》诸诗,郭茂倩于《乐府诗集》中则一律不予收录,这一实况的存在,绝不可能是“漏收”说所能解释清楚的,因为《文苑英华》乃属北宋官修的一部大型文学总集,为郭茂倩编撰《乐府诗集》时所必须参考的重要文献,其又怎么可能会“漏收”呢?

综合以上三者,可知《唐文粹》、《文苑英华》、《乐府诗集》对于乐府诗特别是新题乐府的收录,乃是各有其界定之“标准”的。而这种“标准”所代表的,即为姚铉、李昉、郭茂倩等人对于新题乐府的不同认识。即是说,姚铉等人对于乐府诗的认识,从其于各自所编总集对乐府诗的收录情况而言,乃是明显地存在着较为严重之分岐的,而此,即构成了宋代乐府史上的一种既存事实。

二、对乐府诗不同认识的原因

在上述三部总集中,姚铉的《唐文粹》虽然成书最早,但其却没有对乐府诗进行任何形式的定义,而只是于《唐文粹序》中称乐府诗为“乐章”。所谓“乐章”,《玉海》卷一○五引《中兴书目》著录唐人徐景安《新撰乐书》有专门的解释:“乐章者,声诗也。章明其情而诗言其志。”[2]既称“声诗”,则理应与音乐的关系密切。而就《唐文粹》2卷“乐府辞”共152首乐府诗的实况言,其实际上包括旧题乐府与新题乐府两大类,旧题乐府如《箜篌谣》、《短歌行》、《梁甫吟》、《蜀道难》、《将进酒》、《天马歌》、《行行游且猎篇》、《侠客行》、《结韈子》、《上之回》、《相逢行》、《猛虎行》、《乌栖曲》、《采莲曲》、《洛阳陌》、《长干行》、《行路难》、《妾薄命》、《春思》等,自然是与音乐的关系密切的,但为诗人们“自创新题”的《魏宫词》、《长城作》等,则亦应如是。而此,正与郭茂倩于《乐府诗集》中对“新乐府”所下的定义,可互为参证:“新乐府者,皆唐世之新歌也。以其辞实乐府,而未常被于声,故曰新乐府也。”[3]即二者都认为唐代乐府诗与音乐是颇具关联的。但其中的“辞实乐府”四字,应是导致郭茂倩将《唐文粹》中的《魏宫词》、《长城作》等篇拒之《乐府诗集》门外的一个关键性原因。所谓“辞实乐府”,是说“唐世新歌”之“辞”,其实是具有“乐府”的音乐性特征的,但却“未常被于声”。郭茂倩的这种认识,就其渊源而言,当是参考了白居易《新乐府并序》中的“其体顺而肆,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的结果所致。即是说,《唐文粹》中的《魏宫词》、《长城作》等诗之所以未能被《乐府诗集》收入者,有可能是郭茂倩认为其不具备乐府诗的音乐性特征所致。若果真如此,则姚铉与郭茂倩在对新题乐府的音乐性认识方面存在着一定的差异性,也就较为清楚。

但应指出的是,对于“辞实乐府”的认识,或有认为其所指为朝廷演唱的歌诗者,则乃不确。这是因为,据郭茂倩《乐府诗集》可知,所谓“朝廷演唱的歌诗”,在唐代主要指的是“郊庙歌辞”、“燕射歌辞”之类,而如元结《系乐府》、《补乐府》,元稹《新题乐府》,白居易《新乐府》,陆龟蒙《乐府杂咏》,皮日休《正乐府》等“新乐府辞”,则是与“朝廷演唱”毫无关联的。即是说,在现存的关于唐代新乐府的各类文献资料中,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如陈友琴《古典文学研究资料汇编·白居易资料汇编》即可为证。尽管白居易在《新乐府并序》中曾经说过,新乐府是“可以播于乐章歌曲”的,但历史的真实是,现存《白居易集》中的那些具有“补时阙”特点的新乐府,却从来就不曾补“播于乐章歌曲”。所以,认为唐代的新题乐府为“朝廷演唱的歌诗”之说,实际上是与唐代新乐府的历史真实迥不相及的。至于有论者认为,检验一首诗是否属于新乐府,必须从宫廷的角度进行考察之认识,也是与唐代新乐府的历史真实不相符合的,原因是这种说法与持“朝廷演唱的歌诗”说者一样,即其都犯了以偏概全的认识错误。而且,唐代的太乐署等音乐机构,也并不等同于汉代的乐府机关,所以,认为与宫廷有关的诗才可称之为乐府诗的认识,其实是忽视了乐府诗在汉魏以后的发展过程,故其说之不能成立乃是十分显然的。

而值得注意的是,《文苑英华》一方面收录了整20卷的“乐府”,一方面则又收录了整20卷的“歌行”,这种收录的实况,在现存所有宋人编撰的诗文总集中,都是极具特殊性和典型性的。《文苑英华》中的20卷(卷三三一至卷三五○)“歌行”,不仅在内容方面的分类较为繁杂(如“四时”、“仙道”、“纪功”、“音乐”、“草木”、“送行”、“图画”、“隐逸”、“佛寺”等),而且在形式上也甚为混乱,以至于令人难以措手。就后者言,其中既有以“歌”、“行”等歌辞性单音汉字制题者,如李颀《王母歌》、李白《春日行》、杜甫《醉歌行》等,

又有无“歌”、“行”等歌辞性单音汉字之制题者,如陈子昂《山水粉图》、陈陶《独摇手》、白居易《新丰折臂翁》等,同时还有被同书之“乐府”收入者,如李白《襄阳歌》、韦应物《长安道》、李贺《箜篌引》等,而更多的则是未被同书之“乐府”所收入,如李白《元丹丘歌》、杜甫《石笋行》、韦元甫《木兰歌》等。这一事实表明,李昉等人对于“凡所歌行”(元稹《乐府古题序》)一类新题乐府的认识,乃是相当之模糊不清的。李昉等人是如此,姚铉与郭茂倩也基本类似,这从《唐文粹》与《乐府诗集》所收之歌行类乐府,便可知其大概,如《唐文粹》之“古调歌篇”中有很多“凡所歌行”即为其例。而实际上,“歌行”之与“乐府”本为一家,这就是后人所言之“乐府歌行”,对此,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一《体凡》已说得相当清楚:

新题者,古乐府所无,唐人新制为乐府题也。其题或名歌,亦或名行,或兼名歌行。又有曰引者,曰曲者,曰谣者,曰辞者,曰篇者。

有曰咏者,曰吟者,曰叹者,曰唱者,曰弄者。复有曰思者,曰怨者,曰悲若哀者,曰乐者。凡此多属之乐府,然非必尽谱之于乐。[4]这段文字之所言,是胡震亨研究唐代新乐府的重要成果之一。以此为据,可知《文苑英华》20卷“歌行”中的“其题或名歌,亦或名行,或兼名歌行”,以及“又有曰引者,曰曲者,曰谣者”等,不仅皆为乐府诗,而且大都为诗人们“自创新题”的新乐府。如此,则上举《唐文粹》2卷“乐府辞”中的《后魏行》、《魏宫词》、《静女词》、《长城作》等诗,《文苑英华》20卷“乐府”中的杜甫《苦战行》、《忆昔行》、《倡仄行》、薛奇重《云中行》等诗,乃皆为歌行类新乐府也就甚明。而郭茂倩《乐府诗集》对这些新题乐府均未收录者,表明其于歌行类乐府诗的认识,较李昉等人是更为模糊不清的。正因此,才导致了《乐府诗集》对唐人“自创新题”的歌行类乐府不够重视之事实的存在。对此,我们只要以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一《体凡》之所言,对一部《全唐诗》略作比对与检索,即可知其中有大量的歌行类乐府未被《乐府诗集》所收录。此则表明,郭茂倩在其模糊不清的歌行类乐府观的指导下,对唐代歌行类新乐府依各种音乐名目所进行的分类式收录,显然是存在着相当大的缺憾的。对于这一缺憾,后人如吴莱、胡翰等已多所言之,而清人冯班于《钝吟全集》中按照歌词产生的方式将汉唐乐府重新分为七类的举措,又表明了后人对于《乐府诗集》分类的非议,已由批评变成了一种事实上的不满行为。

总体而言,姚铉《唐文粹》、李昉等《文苑英华》、郭茂倩《乐府诗集》三部宋人总集,对于汉唐乐府所进行的收录与整理,无论从何种角度言,都是颇值称道的,特别是《乐府诗集》对5200多首汉唐乐府诗的辑录,更是成绩卓著,影响深远。但从这三部总集各自所收录乐府诗的实况言,不仅反映了姚铉、李昉、郭茂倩等人对于唐代新乐府的判定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且在认识上还存在着某些方面的模糊不清。姚铉等人由编撰文学总集所反映出来的这种各自有别的乐府观,虽然并不能代表有宋一代学者与诗人对于乐府诗的认识,但其之存在,对于当时诗人们于新乐府的创作,显然是有着或多或少的影响的。

三、宋代乐府的创作实况扫描

一般而言,唐以后历代的乐府诗,大都是由旧题乐府与新题乐府所构成的,而新题乐府,则又有即事类乐府、宫词类乐府、歌行类乐府、竹枝类乐府等之分[5],对于这一分类,已行世的72册《全宋诗》所收录之宋代诗人的乐府诗,已较为清楚地透露出了这一信息。即是说,《全宋诗》所著录的乐府诗,除旧题乐府外,其新题乐府主要是由即事类乐府等类别的乐府组成的。至于金、元、明、清时期的乐府诗,则更是如此,其唯一不同者,是元、明、清三朝曾一度成为宫词类乐府创作的高潮期,且推出了许多优秀的《宫词》专集。《宫词》虽然因唐代诗人王建的《宫词》一百首而名声大噪,且其直接影响着花蕊夫人等对《宫词》的创作,但赵宋一代以《宫词》而成为闻人者,则有花蕊夫人、宋白、王珪、张仲庠、周彦直、王仲修、宋徽宗等诗人④。即是说,《宫词》于赵宋一代,虽然没有如元、明、清三朝那样成为一种创作时尚,但宋徽宗的《宫词三百首》之量,却是前无古人的。而且,花蕊夫

人《宫词一百首》、王珪《宫词一百首》与王建的《宫词》一百首,以及宋徽宗《宫词三百首》与宋宁宗杨皇后《宫词五十首》,还分别为明代学者毛晋编为《三家宫词》、《二家宫词》两种《宫词》专集,而无名氏的《十家宫词》,则主要是以宋代诗人的大型连章体组诗为收录对象的,这种情况在乐府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此则表明,宋代的《宫词》也是颇具成就与特点的。

众所周知,宋代由于是词文学的天下,所以当时包括皇帝、宰臣在内的诗人们,都热衷于对词这种新兴的文学样式进行创作,于是,在唐代备受诗人们所喜爱的乐府诗,即因此而在这一时期受到了冷落。对于这一文学史现象,我们仅从宋代诗人没有专门的乐府集,以及其别集中少有“乐府”卷的编目等,即可准确获知。而且,宋代诗人于诗题(主要指组诗)中冠有“乐府”二字者,据我对《全宋诗》的手工检索可知,也只有苏轼、晁补之、范成大等少许诗人,苏轼诗题如《襄阳乐府三篇》(具体为《野鹰来》、《上堵吟》、《襄阳乐》三诗),晁补之诗题如《补乐府三首》(具体为《豆叶黄》、《渔家傲》、《御街行》三诗),范成大诗题如《腊月村田乐府十首》(具体为《冬舂行》、《灯市行》、《祭灶词》、《口数粥行》、《爆竹行》、《烧火盆行》、《照田蚕行》、《分岁词》、《卖痴呆词》、《打灰堆词》十诗)等。着眼于乐府诗立题命篇的角度言,苏轼、晁补之、范成大的这3题16首诗,乃皆属“自创新题”的新乐府,但其却均只冠“乐府”而非为“新乐府”或“新题乐府”的事实,表明宋代诗人并没有如唐代白居易等人那样的创作习惯。而实际上,唐代诗人也并非都是如白居易等人那样雅好冠“新乐府”于诗题的,如王维、李白、杜甫等人的新题乐府,即皆非如此。此外,宋代诗人不冠“新乐府”于诗题者,还应与《唐文粹》、《文苑英华》均无“新乐府”的名目,以及其所收录之乐府诗主要为旧题乐府的实况关系密切,因为这一事实表明,《唐文粹》与《文苑英华》这两部北宋人所编之诗文总集,对白居易等唐代诗人的新乐府是并不重视的。而《乐府诗集》虽然专立“新乐府辞”一类,但其所收新乐府数量甚少(与《全唐诗》相比较而言)的事实,所表明的亦只是郭茂倩对于旧题乐府的重视。所以,这三部总集对于唐人新乐府收录的实况,无论从何种角度言,都是会给宋代诗人于乐府诗的创作以不同程度之影响的。 就宋代诗人的新乐府言,现可确知者是竹枝类乐府的数量最少,其具体为:苏轼10首、苏辙9首、黄庭坚11首、李复10首、周行己5首、贺铸9首、范成大11首、杨万里32首、王质4首、冉居常3首、李埴2首、陈杰2首、陈允平1首、汪元量10首、孙嵩8首、李士举1首、无名子1首,凡17人129首诗[6]。这一数量虽然较唐代诗人为多(7人30首诗),但其在72册《全宋诗》中所占的比例,实在是微不足道的。此则表明,具有民歌风味的《竹枝词》,在宋代是并不为诗人们所看重的。度其原因,既有可能是因为这种新兴的音乐文学样式在当时还不曾为诗人们所认识,又有可能是受当时高度繁荣的词体艺术之冲击所致,而或此或彼,都是《竹枝词》在宋代不受重视的一种具体反映。对此,在北宋167年的文学史上,只有苏轼、苏辙、黄庭坚、李复、周行己5人创作过《竹枝词》的实况,又可为之佐证。

即事类乐府与歌行类乐府,为宋代新乐府之大端。即事类乐府,所指为具有唐代“忧黎元”、“补时阙”特点的“病时”之作,亦即为白居易“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的那些新题乐府。这类乐府诗,实际上是宋代诗人师学中唐白居易等人新乐府的结果。正因此,宋代的这类新乐府乃具有这样几个方面的特点:一是诗题多由三字或二字构成,且“无复依傍”;二是“歌诗合为事而作”,即内容以“病时之尤急”为主;三是作者于诗中针对所写之事而抒发感慨;四是体式一般为五古与七古的齐言体;五是有些与时事相关的诗题冠有“词”、“篇”、“调”等“歌辞性”字样(与时事不相关而冠有“词”、“调”等字样者,不在此列);六是“通体离乐”,与音乐没有必然关系。以此为标准,可知即事类乐府在两宋也是颇为盛行的。仅以北宋为例,如王禹偁《畲田调》、《感流亡》、《官酿》、《黑裘》、《闻鸮》,欧阳修《鹦鹉螺》、《食糟民》,王安石《兼并》、《车载板》、《河北民》,梅尧臣《伤桑》、《新

篇四:《哀江头原文翻译赏析_作者杜甫》

<哀江头>作者为唐代文学家杜甫。古诗全文如下:
少陵野老吞声哭,春日潜行曲江曲。
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
忆昔霓旌下南苑,苑中景物生颜色。哀江头原文翻译赏析_作者杜甫
昭阳殿里第一人,同辇随君侍君侧。
辇前才人带弓箭,白马嚼啮黄金勒。
翻身向天仰射云,一箭正坠双飞翼。
明眸皓齿今何在,血污游魂归不得,
清渭东流剑阁深,去住彼此无消息。
人生有情泪沾臆,江水江花岂终极。
黄昏胡骑尘满城,欲往城南望城北。
[前言]
<哀江头>是唐代伟大诗人杜甫的作品。哀江头原文翻译赏析_作者杜甫。此诗前半首回忆唐玄宗与杨贵妃游幸曲江的盛事,后半首感伤贵妃之死和玄宗出逃,哀叹曲江的昔盛今衰,描绘了长安在遭到安史叛军洗劫后的萧条冷落景象,[注释]
少陵:杜甫祖籍长安杜陵。少陵是汉宣帝许皇后的陵墓,在杜陵附近。杜甫曾在少陵附近居住过,故自称“少陵野老”。吞声哭:哭时不敢出声。
潜行:因在叛军管辖之下,只好偷偷地走到这里。曲江曲:曲江的隐曲角落之处。
“江头”句:写曲江边宫门紧闭,游人绝迹。江头宫殿:<旧唐书·文宗纪>:“上(文宗)好为诗,每诵杜甫<曲江行>(即此篇)乃知天宝以前,曲江四岸皆有行宫台殿、百司廨署。”王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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