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草日记柳钧
因为霏霏秋雨,以致到树地锄草一拖再拖,只好在古尔邦节假期最后一天,才得以实现。
到树地一看,满目草色,跟薰衣草乐园一般,自嘲卖草比卖树前景看好!树木在野草的“庇护”下不知所以地存在着。想起白乐天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诗句,顿时反倒违心地将这实事颠倒成了一种精神了。
野草,它的存在也是一种需要。不要抱怨野草吸收了你再次给予土地的养分,这是物竞天择的自然选择法则,人们只不过是这种法则的折中者、调和者、平衡者而已。
借助黑格尔的“存在即合理”,的确需要分辨他在《法哲学原理》11页和《小逻辑》43页的这些意思:“Was vernünftig ist, das ist wirklich; und was wirklich ist, das ist
vernünftig” (德文版);“What is rational is actual and what is actual is
rational.(英文版)
野草存在的合理性,倒是我对蛔虫的看法一直认可,这犹如善和恶、忠和奸、好和坏一样,人性的劣根性决定着另一种土壤的存在,只是这种土壤上的生长物取决于人类的取舍了。
要想完全杜绝野草的蓬勃生机,是一件很难的事。
是谁规定野草不必存在于大千世界?我们只有刈草能耐,却无绝草技术,因为浩荡春风和高品营养促使他们形成另一道风景线。
但是,我们确实要除掉野草,因为他们危及我们需要的另一种风景线。
在野草和树木之间,我清晰地界定他们的地位——我更清楚地界定着正能量和负能量。
土壤上的野草尚可暂时刈除,我们心中的野草怎么刈除?
心魔,是潜滋暗